李凡觉得风暴佣兵团也是太残忍，这东西当武器，伤人伤己。白霖洛报告里说过，初代机只是强行挖掘了精神力的使用方法，时间长久，会对大脑造成严重的损伤。因此，初代机制造出来之后就被白霖洛弃之不用，只当成参考的数据罢了。

    “你们风暴佣兵团是如何得到这头盔的？”

    “你知道我是风暴佣兵团的？”

    服务生更加吃惊，也有点更害怕李凡了。这个家伙……到底还知道什么？

    “规则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李凡放下了第二根手指。

    “卡崩！”

    服务生的胳膊也拗断了，诡异地折了一百八十度，痛得他叫声如狗一般。

    “我，我错了！”

    服务生要尿了，这谁蹭想到，稍微有点活跃的心思，便遭受如此劫难。面前这个男人是个狠茬，恶魔般地人物，还是少与他耍滑头为妙！

    “你还有一次机会，回答我的问题。”

    李凡只举着一根手指。

    “这头盔，你们是如何得来？”

    “这个，这个我真的不太知道……这是上面的事情。”

    看到李凡神色一变，服务生赶忙接着说道，“不过，我倒是了解一点信息。”

    “说。”

    李凡眼珠子一瞪，服务生不敢隐瞒，老老实实交代。

    “风暴有一位高手，代号魔术师，他最擅长偷盗，据说天底下还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

    “魔术师？我还大鲨鱼呢。”

    李凡翻了个白眼，这都什么绰号。

    “我可没说谎，这是真的。这位是我风暴的核心人物，等级远远超出了我。”

    服务生哪敢撒谎，现在就巴不得说出让对方满意的情报，然后远遁而走。他只是个雇佣兵，拼死拼活只为了能活的更好。没必要为风暴佣兵团拼了自己一条命，大不了换个佣兵团就是。天下之大，留得一条命在，难道还没自己谋生之处么？

    “那说说，这次你们共有多少人入华，想要对付梁茹？”

    李凡继续追问，小姑娘在卧室里睡得正香。喝的烂醉如泥，外面闹腾成这样，她却也不知。

    “我们风暴佣兵团，出动了一个小分队。”

    服务生解释，“这次我为前锋，如若我失败了，就会有新人接替我的工作。”

    “那负责的人是谁？”

    “我也不知……但，但我若是成功了，就会到太湖路的餐厅，在13号桌子上方一支白玫瑰。对方见到，就会知道事情已成。”

    “安静，有个地方，你调查一下。”

    李凡交代了安静几句，然后继续审问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