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做人家(2 / 2)

    李知音笑着扬了扬帕子说:“您不来苦的可是芝姐儿,看看芝姐儿小脸瘦的,那可都是想您想的呀。”说罢她拿帕子捂着嘴笑,一面看了看江从芝。

    江从芝心领神会,头埋得低低的,挽着他手臂的手却紧了紧。唐俊生嘴角勾了勾说:“日后定让她天天见我,到时候可别让她和您哭见我见腻了才好。”

    李知音嘴里笑着说哪会,随后叫人领着二人进去,叮嘱着江从芝说:“芝姐儿,好生照看着呢!”

    江从芝笑着甜甜应一声,挽着唐俊生的手臂往里走。他就着她手上的力道往她那歪了歪,贴在她耳边问:“没见着我,茶不思饭不想了?”

    男人的低音挠得她耳廓一阵犯痒,咯咯笑了一声:“没那么严重,不过是夜不能寐罢了。”

    他挑挑眉,手圈过她的腰,在她胸下游移,低笑一声说:“今晚定让芝芝睡个好觉。”

    二人你侬我侬的时候,白玉一个人倒是气得七窍生烟。她等了许久不见唐俊生来,差人一问,便知他果真去了春满阁。气冲冲地回了家,踢掉鞋子,扔了手包,跳进床里拿起电话和安妮卡就是一阵抱怨。

    电话那头果真传来一阵大笑,白玉似乎能看见她捧腹的样子,只听电话里的女声说:“所以你就一个人回来了?”

    白玉气闷,重重地嗯了一声。

    安妮卡止住了笑,话里的揶揄之味不减:“还说对他没意思,瞧瞧都气成什么样子了。”

    白玉翻了个身,哼了一声说:“我帮他去看给他哥嫂的礼物,他倒好,自个儿去找姐儿欢快去了。也不支人与我说一声,害我白等那么久,若是换成了你,你能不气吗?”

    安妮卡啧啧两声说:“这唐俊生定是觉得你对他无意。要是我,我早就将他吃干抹净了,他还能有心思去外面找姐儿么?”

    白玉噎了噎,想起刚开始唐俊生似乎对她也不是现在这番态度。可怪谁呢?还不是得怪她自己先对唐文山有了感情,作死嫁了他的弟弟,想到这里她心里更是一阵不爽。

    安妮卡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安慰道:“你和他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要是喜欢他,同房就好了呀?”安妮卡不知道她为何这般纠结,男人嘛,只要穿的露一点,声音软一点,那还不是动动指头的事?可白玉哪放得下身段去讨好他呢?

    “同什么床?如今我爹不在,他搬出去是迟早的事。”白玉嘟囔着,手指绕着自己的头发卷说。

    白玉这么一说,她立时就明白了,这不就是嘴硬吗?安妮卡叹了声气:“你喝点酒,穿条性感点的衣服在他面前晃悠,倒在他身上,他能没有反应吗?”

    白玉听着耳朵开始发热起来,心跳也不自主地乱了,这...这不就是在勾引他吗?可他要是不愿意,那她岂不是会很丢脸?但是...但是如果最后同房了呢?白玉又想到在春满阁后院的一幕了,这个念头疯狂地在她脑海里滋长,想得她竟有点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