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玉蛋(2 / 2)

    陈由诗将手一扬去躲她的攻击,但江从芝哪肯放弃,一手撑着他的肩一手去夺:“陈先生怎么乱翻别人东西…”

    陈由诗被她的胸撞了个满脸,难得地红了红脸,这么一愣神那本房中术便被她抢了回去。陈由诗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模样,忍不住抿嘴一笑:“你这些书又没有藏起来,我就拿起来看看,”说罢像是想为了让她不那么难堪,又努努嘴,拿起旁边一本《商经》问道,“还看这个?”

    江从芝之前盘下了静安寺的那处店面,自然以后是想做点小生意的,但她看归看,又难免觉得在陈由诗面前班门弄斧,于是依旧有些气呼呼地、壮着胆子抢到自己怀里,跺跺脚娇嗔一句:“陈先生!”

    陈由诗本来郁气满满,经她这么一闹,心里竟稍微明快了一些,不禁问:“读了有什么体会?”

    江从芝不知他问的是床上功夫的体会还是商业头脑的体会,不管是哪个她都是说不出口的,于是红着脸没有说话,只嗔了他一眼,自顾自地把两本书放回抽屉里。

    陈由诗见她面皮这么薄,便也不再打趣她,站起身把榻上的盒子递给她。

    江从芝不明所以地接过盒子:“这是…?”

    “今天不是要和我出局?我早上去给你挑的裙子。”陈由诗又坐回到椅子上去,翘着二郎腿看着她。

    江从芝把盒子打开,一条墨绿色的裙子映入眼帘。裙子是丝滑的触感,两片布料从腰间起遮住胸部、于颈后打结,大露背的款式本来稍显情色,但偏偏裙摆偏长,应该能盖到膝盖。

    “好看吗?”陈由诗见她怔愣地看着那裙子,开口问道。

    江从芝回过神来,瘪瘪嘴说道:“陈先生买这裙子是因为方便吧?”裙摆大,胸上两块布料遮虽是遮了,可手从旁边缝隙里可以轻而易举地探到。

    陈由诗倒也没反驳,扬了扬眉,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你昨晚太累了,今天不方便?”

    江从芝心道一声呜呼哀哉,他这醋罐子性格,该来的总会来。男人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像是说了一句随意的“你吃了吗”这种的话而已,江从芝却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太好,也不知道是因为她,还是因为别的事。她想了想,心里便有了对策,叹声道:“是啊,都怪陈先生。”见陈由诗看过来,她又说道:“昨日段少爷帮我挡了一颗红丸,一人吃了两粒,这才晕了过去。”说罢又指了指床边的小榻道:“我昨日就睡在这美人榻上凑合了一夜,时不时还要起来看看他呼吸还顺畅否,着实累得很。”

    陈由诗微微笑了笑,这个女人倒是会把帽子扣在他头上,然后再说自己忙着看他死没死,这是在回应他她根本没和他上床。“哦?这些小少爷们怎么都喜欢逞能?”陈由诗神色看不出来喜怒,看着她交错在身前的莹白的指尖问道,“你喜欢这种的?”

    一个唐俊生、一个段寻,都是有点不着调的喜欢为她乱出头的。江从芝咽了咽口水,低着头摇摇脑袋,又抬眼瞟了瞟陈由诗。女人略施薄黛,雪肤乌发,垂着头立在那楚楚可怜,像是在等他发号什么施令。陈由诗只是静静看着她没有动作,许是因为心事烦乱,不像平常那般逗弄她。

    亏得她是个心思灵敏的,于是思量一二便走到书架边,从一个小盒子里取出玉蛋。那玉蛋是通体黝黑,比手掌心小上一些,下面牵出一根细细的长线链接着一个小小的珠子。江从芝一手拿着那玉蛋,一手解着自己侧边的衣扣,缓步走到床边。女人穿着再普通不过的素色的宽松旗袍,那扣子从领口一路向下到腰身侧边。她五指纤纤,里面薄薄的衬裙一点点显出来。陈由诗坐在椅子上,目光随着她旗袍缓缓落下变得幽深。那薄薄的衬裙依旧是宽松的款式,但恰好映出那两团丰软上支棱起的乳果,松松的腰身在她走路摇摆时依稀能看出盈盈一握的细腰,她走到床边坐下,对他浅浅一笑,端得是一个芙蓉输面柳输腰。

    陈由诗也勾出一抹浅浅的笑,这女人,学会勾引他了。

    江从芝没有错过他眼里弄弄的兴趣,手指一挑便把那衬裙的系带也解了开,露出白嫩嫩滑腻腻一身好肉。陈由诗呼吸一窒,喉结动了动。

    江从芝半坐起身,慢慢把两条玉白的腿儿张开踩在床沿上正对着他,两瓣肥美的蚌肉被打开,露出粉红的小小花瓣微微张合,鸡冠直吐,淫水微濡。她将那玉蛋放在穴口打着圈,一边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陈由诗。对于这种经验丰富的男人,要么就是装清纯,要么就是变着法儿的骚着勾引他。

    纵使陈由诗心里再有事,看见美人在自己面前如此搔首弄姿地求爱,也禁不住意荡神迷。于是站起身走到床前停下,手盖上了她的手,将那带着一点水液的玉蛋拿到自己手里把玩。

    江从芝含羞带怯地看着他,张了张腿,娇娇唤了一声:“陈先生”

    陈由诗俯下身子,手指按着那玉蛋就往她穴口里塞了进去,手法算不上轻柔,甚至有些霸道不讲道理,幸好她下面出了些水儿,略微紧窄但还是全将那玉蛋吞了进去。陈由诗手指却没有退出来,顶着那玉蛋继续往里走,江从芝惊地大叫一声:“陈先生!”她之前放进去便罢了,就算玉蛋移动也是那坠下的小珠子所致,哪像如今陈由诗这般推着走的?穴道里忽而蔓延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似酸似涨,还有一些空虚。陈由诗却像是玩上了瘾,推进去一寸,又将手指挪出来,等着她自己将那玉蛋推下来,而后又伸进去将那玉蛋推进去,往复了好几遍,直到她受不住想将腿并拢搭在他肩上道:“陈先生别耍了,痒杀我了”

    陈由诗深呼吸了一口,抬眼就看她满面通红,秋波斜溜,哑着嗓子笑道:“不是你邀请我耍的?”

    江从芝坐起来,一手勾了勾他的裤头,靠近示好般地求道:“陈先生把那话儿放进来才好耍,不然你我可都难捱。”

    陈由诗铁硬似的肉棒跳了跳,沉默了两秒还是按捺住心里的燥意,站起身说道:“你这床单今早没换过吧?”

    江从芝愣了愣,原来他是在介意她上一个客人的事情吗?想到这她有点尴尬地想要解释什么,却被陈由诗打断道:“而且今天说好要出去肏你,你可别想在这里就蒙混过关了。”男人低低说了一声,把放在桌上的裙子递给她。江从芝看着他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心里一舒,接过裙子红了红脸算是应了。

    陈由诗移开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转头喝了两口杯子里的茶水道:“先用点餐再出去吧。”

    江从芝点了点头,随后又想到点头他又看不见,又出声补了句:“好,今天去哪里?”

    “先去给你挑几件首饰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