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瑾没想到他突然问自己,只知道现在不是合适的时机,无奈道:“不是待会再说?”
“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他说话时,每个字间隔很长,隔着酝酿在中间情感和性奋。
“好。”
宋子聿停住动作,黑眸盯着袁瑾,一字一字地问:“昨晚怎么主动抱我?”
“因为是,”袁瑾闭了闭眼,如实说,“昨天是最后一天。”
七日期限已经到了,双方任一方都有资格叫停。
“所以抱完就想甩开我了。”宋子聿提高了声音。
同时,他撸动鸡巴的动作更凶了,她能清晰地看见他小臂绷紧力气时的青筋,听见他快速地上下摩擦肉棒时小声的“啪啪”声。随着撸动,鸡巴颜色逐渐加深,更增添了几分可怖、骇人的感觉,巨器没那么可爱了。
宋子聿低笑了一声,问,“是……结束的意思吗?”
袁瑾立刻反驳:“不是,我只是需要想一想。”
“嗯,好。”宋子聿眼神一暗,低声应了,接下来,房间里就只剩他沉重的呼吸声伴随着他手中已然狰狞的阴茎。
莫名的愧疚感开始袭击袁瑾,以及宋子聿汹涌的爱意。这两种情感像远方呼啸而来的潮水,平面的海底一旦掀起底下积攒蕴涵的风暴,便势不可挡地让她没办法逃跑。此时,宋子聿对她而生,因她存在的发情是一簇又一簇的浪花,飞奔而来,冲刷着、抹去又重新遍遍印上专属的痕迹。当浪汇聚,表演也到了高潮,迎来了短暂的谢幕。
随着阴茎跳动,白浊全部射入了宋子聿的掌心。
“姐姐。”宋子聿射出来后,走到床头柜抽了两张纸,走回袁瑾面前认真地用纸巾将手指擦拭干净。
他没有看袁瑾,面无表情地淡淡说,“希望你好好想出我想听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