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脾气不好，连带着周身气压也跟着低起来。

    那灵池虽然灵力充沛，对与他来说只能维持一阵，根本不够平日的法力维持。

    想到自己受损的元神无法修复，更是接受不了不能在白莞面前维持人形的涅槃现在脾气很大。

    先前他向来看不起弱者，如今自己变成弱者，又如何能够接受得了?

    许是真的消耗太过，身子都小了一圈，白莞见他不说话，伸出手把他抱到自己的怀里。

    她知道涅槃不会凶自己，倒也不用害怕什么，胆子大了不少。

    两个人避而不谈方才的事。

    涅槃不肯接受自己无法维持人形的事实，而白莞也害怕被他发现，自己在青云观的秘密。

    她偶尔会被一些外门弟子欺负。

    虽然师兄师姐们对她很好，却不代表那些外门弟子也待她不错。

    外门弟子一半都是试炼的优胜者，好不容易成仙修炼，都想进入九重天任职。

    拜入青云观，只为了得到青云仙的青睐，被他指点一二，能够让自己的资历看起来好一些。

    当年，最后一个内门弟子的身份被白莞拿走，甚多外门弟子对她态度不好，连带着新来的也是如此。

    她不敢告诉任何人，知道自己确实德不配位，却不能放弃内门弟子的身份。

    她不想死。

    不想变成一根野草，更不想被人抛弃。

    这些事儿，与她而言是侮辱，根本不愿意在旁人面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