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 南尽北户(1 / 2)

天外飞来的剑光,将北户国的那些强大战士,瞬间秒杀,这一幕惊呆了北户王,但不会有太多的时间给他思考,此时大魏已经带着一群战士一拥而上!

    除去飞剑之外,还有飞箭!

    “不要让他施展神术,射箭!”

    巫师相比于炼气士,缺憾就缺憾在有个起手的施法动作,可以被打断....

    正所谓乱箭射死大高手,当年西荒的高手们也一样死在帝鸿的乱箭之下,后来天下有名的神射手也倒在了阿载的面前。此时,洪州的图腾射手们猛烈输出,不给北户王施展巫术的机会,当然北户王本身也是魔武双修,见没有办法施展法术,居然顶着箭雨就向大魏等人冲了过去!

    “不好,快避开!”

    图腾射手们立刻避开,北户王扑过去,眼前出现几根黑洞洞的枪管!

    砰!

    硝烟弥漫,火器打伤了眼珠子,北户王嗷叫一声停下冲刺技能,紧跟着,天外突然飞来无数的飞剑!

    这些飞剑虽然威力参差不齐,但是目标都准确的定位在北户王的身上!北户王被上百柄飞剑劈头盖脸的乱刺,完全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

    稷下学宫,论剑区。

    广成子给大家派发简易的飞剑:“来来来,一人一把,难得的训练机会,每个人都有份,不够再向我要啊。”

    “目标都设定好了,就按照我给的那个坐标打就行了,或许第一次不会成功,没事多试几次就行了,熟能生巧啊。”

    不少学剑的人都在训练御剑术,天空中的劣质铜剑乱飞,向着远方如流星一般一去不复返。

    “修行吗,最重要的就是实际操作啦!驾驭飞剑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最开始入门的时候,能把剑丢到预定的地区,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接下来进阶训练,要一直练习到人剑合一的程度,即我就是剑,剑就是我,我心即是剑心,剑心即是我心,把自己练成剑人....”

    广成子还在碎碎念。

    鸦鸦听到了广成子的话,头上青鸟的羽毛随风乱动,似乎灵光一闪。

    叽就是剑,剑就是叽,叽心即是剑心,剑心即是叽心。

    叽剑合一!

    诸夏第一剑,御剑跟着我!

    鸦鸦领悟了新技能,小铁剑在天上乱飞,随后自己化为一道剑气,身边小铁剑纷纷冲天而去,化为白虹!

    .........

    北户王被一顿天上掉下来的破剑干扰,不远处图腾射手们再度进行火力压制,就在此时,天外飞来一道强烈白光,这白光准确无误的砸在北户王的后脑勺上!

    “叽!”

    一只小鸡当先,一堆铁剑带着剑气随后便至!

    北户王被扎的浑身是血,脑门上划开一道巨大的血口,砰的一声,这位神巫仰面倒下了。

    而鸦鸦去势不减,重重冲进地下,入土三分,只剩下一个屁股露在外面,还在冒着烟。

    而应龙也已经出现在这里,重重的哼了一声,声音回荡群山之中。

    .........

    正在稷下学宫听讲学,顺便和别人吹牛皮的妘载,听说了这件事情,大为惊讶。

    堂堂四荒王之一的北户王,还是羲叔的老东家,和洪州也没有什么恶劣关系,怎么就突然脑子抽风跑到了这里来当人贩子呢?

    妘载很快赶到现场,在点灯的加持下,友好的接见了这位远道而来的王者。

    “我很抱歉,没有办法在接待处见到你,而是在大牢里面和你对话,请问你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猪拱了,觉得生活没有希望了才跑到我们洪州这里来找死的不成?”

    “请原谅,我这个人说话比较喜欢开门见山,说你死了阿母那就是死了阿母,还请你多担待,如果你不担待我,我会试着使用一种更强硬的沟通方式和你对话,希望你能喜欢并且接受。”

    北户王满头是血,也没有人替他包扎,因为医生们认为,神巫自己就是半个医生,他现在这个情况死不掉的,生命力强大的很,只要脑浆子没出来就没有事情。

    他被妘载的话气的半死,现在身上被下了咒,又被锁链捆成了粽子。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要攻打北户氏,把北户的土地纳入诸夏联盟当中!你们太嚣张了,这天下的土地,并不都是诸夏的,你们打着兄弟亲族的名义,却在掠夺其他部族辛苦开垦与经营的土地,把他们的土地变成自己的土地,你们这是抢劫,是夺取,是卑鄙的行为,见不到你们自己自称的半点仁义!”

    “你们最好杀了我,不然你们这种恶劣的行为,一定会被我宣扬到整个天下,到时候整个天下的民众都会起来讨伐你们,拿回属于自己的土地!”

    北户王在大牢里面叫嚣,妘载的手指在桌子上敲打了两下。

    “联盟必定会有一个最高的决策者,数百年后的土地融合也是必然,你只是害怕自己经营的土地与势力被我们所瓦解罢了,其实如果把这个位置交给你来座,你应该巴不得其他的部族把自己的土地全部奉献出来才好吧?”

    北户王冷笑:“现在是你们为主导,我不过囚犯罢了,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妘载点了点:“说的也是!我们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所以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北户王疑惑:“什么,你说什么?”

    妘载:“我说,碾碎你,与你何干?”

    这句话让北户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问道:“你们不是最喜欢标榜自己为仁义之人吗!”

    妘载:“说的很对,所以你来到我们洪州,偷盗抢走我们的孩子,是认为仁义之人没有脾气吗?我该谢谢你,岭南的土地,我正不知道该怎么收取呢,既然你给了我们口实与把柄,那你就好好尝一尝,仁义的铁拳吧!”

    北户王如遭雷击,他顿时大骂自己愚蠢!自诩仁义的人需要师出有名,而自己未雨绸缪的行为被抓住,这不正是给了对方出师的“名”吗!

    于是,稷下学宫门前,第二天出现了一个告示板。

    上面仔细罗列了北户王所犯下的罪行,皆已经供认不讳,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稍加润色,于是一个让人怒不可遏的反派角色,就这么新鲜出炉了。

    人们的愤怒喧嚣尘上,连外来的商人都激昂愤慨起来,因为今日有人偷盗别人的孩子,明日就可能偷盗自己的孩子,过去孔丘用拳头所宣扬的仁义道德,此时正是到了该实践与强力推行的时候,已经刻不容缓了!

    只有羲叔看着告示板上的一切,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这或许就是大势所趋,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任何想要阻挡它的人都会被无情的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