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7日(2 / 2)

    没有啦,我开电玩城的,我们修游戏机都这样修。

    后来因为公园蚊虫太多,她邀请我去她家。

    她开车带我经过市中心时,我还以为是她店里生意很好,房子也买在市中心。直到她带我走进商场,拉开一家电玩城的卷闸门时,常年办公不用脑的我终于意识到事情似乎不太对劲。

    不是说去你家吗。

    房子太贵了,她抖开一个地铺,我晚上就住这儿。脱衣服吧妹妹。

    说出来可能没人信,但我一个千人睡万人操的卖淫人员对卫生也是有要求的。

    我有腰间盘突出你不能这样对我。

    也行,她似乎早有下一步计划,我那个推币机里的塔马上要倒了,我们上那儿做,争取今晚内部消化。

    光着屁股趴在哐哐作响的推币机上,被操的同时我和一大摞倾斜的游戏币深情对视,好像我也只是游戏机里的一个娃娃。

    到了吗,她在我身后一边喘一边问。

    没呢,加把劲。

    过了一会儿,她又问,到了吗。

    没,我说,你晚饭没吃饱吗。

    我好歹也算半个开赌场的,她声音有些委屈,妹妹说话放尊重点。

    下面痛得有些木了,她又问我,现在呢,到了吗。

    话音未落,面前游戏币堆成的塔在轰隆隆的巨响中坍塌了,硬币雨一样淋着,从下方的开口溢出来,摔在地上沾上一些少儿不宜的液体。

    到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