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迷人爱娇气的转世老祖 第67节(2 / 2)

    可刘司晨看殿下的情况,真的不太好,这么燥动,一双眼睛都憋红了,脸颊处都能看到他在咬牙强忍的痕迹。

    脖子前后都是红的。

    “要不,殿下,实在不行,找,找个女人试试?”他知道殿下可能还是个童子之……至少能缓解下不是?

    “找什么?”东方青枫红着眼看他,然后低头闭上眼睛:“没用,街上有的是女人,我对她们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殿下,你对谁有感觉?”说出来,他替殿下找。

    “……”东方青枫深吸了口气,竖起剑眉,看向刘司晨,用力地拍了下桌子,“你问什么问!”带着一丝少年稚气般的赌气道:“我让你说张万荣!不是说这个。”他喘息一声,强忍问道:“张万荣,他到底怎么回事?”

    刘司晨被那声拍桌子声,震了下,这才赶紧道:“我查到了,查到了一些张万荣当年建府邸的事,当年他建府,用了不少工匠,但其中有六人,同一时间失踪了,家人到现在也没有找到人,且事后,张万荣他还给了这六家人一大笔银子,足够他们生活几十年……所以这事当年也就没闹起来。”

    “殿下,这种情况,我怀疑,六个工匠是不是在为张万荣府邸私建什么密库暗道之类,建完后便杀人灭口,可究竟是什么密库,里面还没装宝贝,就要杀人呢?”

    这太可疑了些。

    “而且这个张万荣对自己的宅子颇为看重,光护院就请了三十多个,这不像是怕死啊,倒像是宅中藏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刘司晨道。

    “呵,他不会是将煞物藏在了自己府邸里吧?他到底怎么做到的?”张万荣不过是一普通人而已。

    “此事,绝对有外人参与其中,我被算计了!”东方青枫低头讽刺地笑了下:“可别又是我那心狠手辣的七哥做的吧?”若真是他,那这一环扣一环的手段,让他做皇帝,都委屈他了。

    “所以,我中的到底是什么煞?”这种煞,东方青枫也还是第一次遇到,他很清楚,这煞必定针对的是自己体内的蛟龙煞,乃天克之物,必须除去,否则后患无穷。

    每件事物,无论多强,都有其弱点,蛟龙煞也不例外。

    “……蛇类兽物,修行年岁久,会产生两种变化,一种蛇大走蛟,蛟渡劫化龙,再从江河入海,完成蜕变,成为一方水域的统领。”

    “还有一种,蛇大成精,化为人形,入人间历劫,无论化蛟或化人,都有一劫难逃,所以,我中的东西,到底是化蛟失败的色煞,还是化人失败的色煞?是蛟?还是人?”

    刘司晨:“这……”他自然是回答不了的,大聂如今也只出了一只蛟龙煞,就在殿下身上,谁又知道,这蛟龙煞的弱点竟然是色煞呢?这蛟龙别是修行千年找不到伴侣,饥渴的吧?

    东方青枫手扶着把手,微弓身,虚扶在扶手上,头发滑下肩,他转头看向刘司晨:“你去备点水,加冰,我再泡一会,天一黑,我们去夜探张府,我倒要看看,这张万荣他狗@%……究竟在府里藏了个什么东西!”

    那两字殿下没说出来,但刘司晨秒懂,就是,他狗娘养的。

    殿下说不出口,他帮着说。

    刘司晨见殿下又开始喘粗气了。

    也没敢耽搁,但走前还不忘提醒道:“殿下,要不,我还是去给你找个女人来吧?”还是这个更容易些。

    “滚!”

    一本书飞向他。

    “好咧!”这就滚,刘司晨转身跑了。

    夜幕很快降下,东方青枫实在等不了了,天一黑便要夜闯张府,把那折磨他该死东西给揪出来,但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妙,很不妙。

    他找个借口把元樱支走,来到西厢。

    阙清月一身白青正衣,端正坐在书桌前看画本,见他过来。

    便将手中的画本放下,看向他。

    “你身体……可好些了?”阙清月观来人,黑红玄衣,手拿刀,与平时一样,看着也正常,只是眼睛还是红的,步履也有些凌乱,没有平时的四方步迈得稳如泰山。

    她猜到,这两人恐怕要去找张万荣了。

    但他现在这状态,行吗?

    东方青枫一路走到她书桌前。

    低头望着她。

    冰水也不行,唯有她能解其一二。

    他眼晴红晃晃的,说不清是憋的,还是泪意,显然在极力克制,维持正常。

    阙清月坐在那里,侧身仰头看他,上下看了看,见他这状态,尤其看着自己时,颇有几分委屈的样子。

    像跟她讨什么东西似的,像个要糖的孩子。

    “你真要今晚去?”

    东方青枫喉咙吞咽了几下,然后朝她伸手。

    “让我握一下。”

    阙清月见了,顿了顿,看着他,从容地,颇为信任地抬起袖子,将自己微翘的手指,平放到他手上,白如玉,形若仙。

    想看他要做什么?

    东方青枫握住她柔软的手,然后一个用力巧劲,将她拉了起来,再一下子将她旋过身来,从背后抱住她。

    然后弯下腰,脸贴在她脸颊,委屈道:“就抱一下,让我抱一下。”

    阙清月一惊之下,微微侧颌,这太亲密了。

    她伸手抵着环着自己的坚硬手臂,耳边听着他或深或浅的喘息声。

    似乎在忍耐,在忍耐,然后感觉到他抬头,在她发间嗅了一口。

    阙清月被闻得也不知为何,微低了下头,耳朵也有些晕红,她朝旁边侧过脸,露出了平日不被人看见的雪色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