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迷人爱娇气的转世老祖 第106节(2 / 2)

    阙清月看了眼那册子,身后的元樱也好奇。

    她放下笔,拢了下袖子,伸手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只见折子上,画了一排男子全身小像。

    有书生气的,有强壮的,有方脸的,有长脸的,圆脸的,有高的,有矮的,还有公子哥服饰的。

    “文姨,这是……”阙清月看向她。

    元樱抻着脖子在后面看了眼上面的画儿,不由地咧了下嘴,当真是高矮胖瘦应有尽有啊。

    “这上面,都是我这段时间寻摸到的肯入赘的花龄男子,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若有,咱就把他给娶了……”

    “什,什么?”阙清月惊道。

    后面元樱更是比祖宗声音还大:“什么?那怎么行?这么丑!”

    阙清月立即回头看向元樱,元樱马上捂住嘴。

    文姨瞧了眼阙清月,确实觉得自己之前收集这些,当时觉得还可以,但见到长大之后的白衣后,又觉得这些,都不配了,她就将阙清月手中的折子,拿了回来。

    “那这些先不看了,你等着,文姨再给你找一找,肯定有更好的。”说完她又急匆匆地离开了。

    “哎,哎,文姨,真,不用……了。”阙清月伸手也没叫住人。

    她不由地放下手臂,又叹了口气,一天天的事情怎么就这么多!她拿起桌上的笔,将表格随手一画。

    后面元樱噘嘴,眼睛一时间乱转。

    阙清月画了一笔,目光看向桌旁放的铜灯罩,上面印着人影,她回头:“你在那歪嘴瞪眼,干什么呢?”看着就烦。

    元樱赶紧收回嘴:“我我,没有啊?”她忍不住小声问她道:“祖宗,你真的会电闪雷鸣,呼风唤雨啊?”

    “滚……”阙清月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我若会电闪雷鸣,呼风唤雨,第一个先收拾你,站在这里净碍眼,玩去吧。”

    元樱:“哦。”走之前,她把自己的衣摆,调皮地朝祖宗扇了下,扇完就跑。

    气得祖宗拿起桌上的帐本,够着她去拍她,元樱飞似地窜了出去。

    “欸,打不着!你让雷来劈我呀。”

    “早晚劈你!”阙清月气得喘气,将帐本放回案上。

    文姨出去后,想了想,肯入赘的英年才俊,现在是真不好找,实在不行,就只能将白衣的画像画出来,见到如此美人,不想入赘的恐怕也想了吧?到时还可以再挑一挑。

    先祖阙朝歌生时就没留下一子半女,好不容易转世了,这一世,她得操操心,必须得让白衣留下后代,因为谁也不知道,祖宗会不会再转世了,这一世很可能就是最后的机会,无论如何,都得让祖宗这一世里,在阙门,留下珍贵的一脉!

    ……

    刘司晨在新王府里忙得脚不沾地,五进的府邸,十几人进去,像掉了个枣在空缸里似的,需要搬运定制的东西太多。

    他刚与人交待完送阙氏四大箱子东西的事,决定把庄子的管家换过来,他一人,真的承受不来。

    一路快步进了屋,殿下刚从宫里回来,皇上昨日宣殿下进宫,今日又宣进宫,显然是喜爱这儿子。

    只是吧,殿下一回来,就坐在那儿,手里拿着镇伏院的人煞名单在皱眉看。

    “殿下。”刘司晨迈步走过来。

    “嗯。”东方青枫仍看着名册,“什么事?”他有些心不在焉。

    “我刚让人将四箱子东西,送到阙氏去了,那人回来传回元樱的口信。”

    东方青枫头也未抬:“什么消息?”

    “元樱说,有一堆要入赘的男的画像,她祖宗,正在相看,想招一个入赘阙氏做她夫婿。”

    “什么?她……”东方青枫脸色一变,一下子站起来。

    结果,也不知是站得猛了,还是怒急攻心,刘司晨就见殿下一只手突然捂着心口。

    整张脸都变了,额头冒汗隐有青筋浮动。

    “殿下,殿下,你哪疼?你怎么了?”

    第51章 阙牌 阙门老祖,神仙一般的人物

    东方青枫胸口突然剧痛, 使他扶着桌子坐下来,后背先如烧灼一般,燃烧着整个五脏六腑, 接着燃烧着他的心, 他抖着手拿起桌上的茶碗,灌了口凉茶,才慢慢平息心头的痛楚。

    “殿下,你这是,怎么了?”自从回到京城,刘司晨就发现殿下不对,不,自从那一次殿下做了噩梦后,就很不对劲了。

    他急忙又给殿下倒了杯茶, 眼看着几瞬的工夫,殿下疼出了一头的汗,甚至有一滴, 顺着颊侧滚落在地上,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 是哪里疼?

    “殿下,要不要传御医进府看看……”

    “没事。”东方青枫呼气,他放下抓在胸口的手:“昨晚没睡好, 休息下就好了。”

    刘司晨:……

    没睡好那也不可能这么疼吧?刚才他看着都觉得疼。

    “那殿下,你快些休息吧,皇上也真是的,你回来还没两天, 就把镇伏司的差事交接过来, 一天都不让你休息, 害得殿下觉没睡好……”

    东方青枫根本没在听刘司晨的碎碎念,他额角滴汗,后颈衣领全是汗,已经湿透了,后背的热度慢慢降下来,他知道,是那蛟龙在折磨他,只要他心绪不宁,就给了它机会。

    心绪不宁,能让他心绪不宁的事,也只能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