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迷人爱娇气的转世老祖 第107节(2 / 2)

    但是,事情都有两面性,牌还是有用的,它单用,一般,但结合其它玄技同时用,在得知一个人的大运走势后,再配合这套牌,就能精准算到这个人实际的情况,仿佛身临其境地看到对方所有困境与状态,十分精准。

    如果非要形容,其它玄技可以看大框架,看骨肉,罗牌可看神情看细节,结合牌后,就可以画出这个人完整人物画相脉络,相似度有六七成,罗牌在玄学里虽是皮毛,但皮毛亦有大用,乃是一套人手可用的基础预测牌卡。

    且这牌可以配合所有高深玄技使用,

    她在罗城,不止画过一套美人卡,还有一套英雄卡,无论男子女子,喜欢美人还是英雄,皆有余地,另有一套山水牌,完全照顾带所有客户的需求。

    这次回到族里,本打算闲时她再画一副,这次画个特别的,就画一套煞牌。

    将她这千里之行,路上遇到的所有煞物,所有人画进去,像连环故事一样,成就一套故事牌。

    无论是仙女庙那怨血千年化碧玉,难消恨。雨夜萧瑟冷秋风,吊尔魂里追人不放的神煞吊魂,

    还是欲煞双生青蛇,亦或百亩果老农血煞,都会画进去,连客栈那妖娆的老板娘张玉娘,也会绘在其中,并写出他们的个人小传,放进资料里,每一个人物,都是牌中主角,每一个人背后,都有一个可悲可泣的故事。

    或想成仙,或成魔,或成人,轮回还是寂灭,皆是它们的命运。

    阙清月目前也只是有这个想法,她没想到的是,后来,她确实画出了这套牌。

    而这套牌,流传后世之广,名气之大,百用不绝,百看不厌,历朝几代,经久不衰,是被后来人,最为推崇,也用得最多的一套牌卡。

    无论改朝换代多少年,仍然人人手持这套牌卡。

    爱它,惜它,收藏它。

    后世人,有人为抽到断臂张仰青而难过,预测到自己会像张仰青一样,需要很长一段路要走,但曙光就在前方。

    有人抽到鬼新娘,会高兴地跳起来:“抽到了鬼新娘,我要有夫君了,这是永浴爱河牌!但是为什么,每张鬼新娘牌的那条船上,都有一个船夫呢?”

    另一人道:“谁知道呢,当初阙牌传下来时,就是这么画的,按照这套牌的规律,里面每一个人都有故事,这个船夫一定也有自己故事呢,你看,这船夫的背影,还颇有些玉树临风呢,年轻时,定是个俊俏的公子。”

    “还有这里,船内的屏风后面,有两个人影?好像一男一女啊。”

    “原来这里还有两个人,天啊,这样一张牌,既有船夫,有鬼新娘,还有隐藏起来的一对恋人,这肯定是一个,很特别的故事。”

    “但是小传里,这两个人影没有写出来啊。”

    “可是牌卡上画出来了,它定有深意,应该是个隐藏故事,不会要我们猜吧?那我猜一下,会不会是这个绘卡的老祖和她的情人啊?”

    “哈哈,说什么胡话,不可能。”

    也有人抽到了扶风簪花,“呵,我一大男人,抽到扶风簪花?岂能如此?”

    “南宫兄,你本就是玉面小生,抽到此牌,容貌日后更上层楼,愈发的英俊美貌了,这可是一张美人卡,上面画得乃是扶风国第一美人,女子抽到可要欣喜若狂,恭喜南宫兄了。”

    “恭喜你个头啊!我一个男人,要美貌何用,是否能求一下男子气概?”

    “男子气?我抽的这张卡,便是喽,西丰贺图与他的八百神将,哦哈哈。”

    “这牌面,你最近干劲十足嘛。”

    “那是,天天熬夜读圣贤书,累死我了,下次科考若再失利,我爹说,就不让我考了,让我回家继承他那三百亩土地,天天跟他收租子。”

    “哈,这次如果再考不上秀才,你可就要做地主公了。”

    “那我抽一下这次科考……完了,最可怕的灭世牌,皇城倒塌。”

    “没关系,这张牌看似凶,实则并不凶,它代表着旧的朝代已去,新的王朝马上展开,未来充满希望,你要中秀才了。”

    几个男子站在一起感慨道。

    “这牌卡,实在太经典了,五黄三煞黄泉天灾灭世,透过它,方能够领略几百年前灭亡的大聂王朝,那千年泱泱大国的绝世风采,若我能生在那个时代,目睹这样的精彩,死而无憾。”

    “南宫兄,说的极是,据说当年还有阙门,道门,玄佛儒以及天下三千门武学门派,各种奇人异士齐聚京城,何等的惊艳啊,神仙人物层出不穷,巅峰时甚至还有蛟龙出没,让人难以想象,那个末法时代下,唯一的一个千年王朝,日落后,最后的辉煌。”

    “我更想看看,能绘出这样精彩故事,画出这些悲情英雄煞物牌的阙门老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还用说吗?自然是,在那一代年轻人中,无比惊才艳艳之辈!我曾看过古书,这阙门老祖,乃是神仙一般人物呢,见过的人,无不惊叹。”

    “哇,真想目睹一番啊。”

    “向往之。”

    ……

    阙金宝得了阙牌改名权后,起身时想到什么。

    “那个,白衣啊,阙付生,就是你父亲来信了,说要你回家看看,你明日回去,走个过场马上回来。”

    啧,大概白衣从小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一直觉得自己才是白衣的老父亲,所以他现在一看到白衣生父,那阙付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若不是顾忌白衣的名声,这事压根不想告诉她,于理来讲,到底是生父,回来不去探望,说出去不好听啊。

    阙清月抬眼看了眼梅花,想了想,“行,我明天过去。”

    “还有件事,三日后宫内泰和殿,皇上给要九皇子办洗尘宴,宴请文武百官前去赴宴,也邀请了我们俩,到时你随我一起进宫。”

    “我也要去?”阙清月笔一停,又继续写道:“我不去。”

    “啊?你不去?”

    “嗯。”

    “那九王爷可是一路护送你回来,不去说不过去啊。”这是恩情,先不讲银子不银子的事,听说这一路上,危险重重,那九皇子几次豁出去命保护他家的小祖宗,几千里路啊,那皇子也吃足了苦头,如今安全将人送到京城,这份情谊,族长阙金宝是记在心里的,九皇子这人,重承诺,讲信用,能处!

    “你就说我病了。”阙清月心烦。

    “唉,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