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宴自是感激不尽,揽孟湄入怀,同她交杯饮酒,柔情暖语,又在床上用尽舌功将孟湄好生舔啃,又掏出玉龟给孟湄把玩,孟湄坐龟入股,上夹摆弄几番,兴不可歇,直折腾至叁更后才相拥而睡。
次日送走孟湄,那百欢楼的郑相公又来求见,澹台宴将人请到亭下吃茶,那郑相公道:“我闻澹台相公今日发达,多亏当日那杜府吏在孟二姐跟前一句提醒,想当初,公子托我在杜府吏面前为公子痴情美言,我依言照办,如今杜府吏却对我误解重重,冷酷无情,再不顾念往日情分,我此次来也不为别的,只为澹台公子也能在孟二姐跟前替我说句话,让那杜夫人想起我时还惦记点情分……”
说罢,郑相公托出帕子来拭泪,澹台宴见他浪子回头,忍不住叹道:“当初郑相公对我有大恩我岂敢相忘,只是郑公子不该与那南都商人李夫人藕断丝连,你也知道咱那里的人,本就嫉恨你晋成一等相公,生怕你比他们都强去,天天想着挖墙脚,挑拨离间,你那点事本也不是什么稀奇,只是不知怎的就让那杜夫人知道了,那杜夫人听了哪有不恼的!打你都是活该!”
郑公子摸着脸似是回想上次那巴掌,不觉又笑道:“可别说,那姓杜的娘们儿就喜欢欲擒故纵!若澹台公子能在孟二姐跟前美言几句能让我也进了那杜府的门儿,我郑某便以后肝脑涂地,给公子做牛做马!”
澹台宴笑道:“郑公子也休把我当那救命的稻草,这种事还要看机缘,当初郑公子为我美言,也是那杜府吏走了心,在湄儿跟前提了一句罢了,那府吏不同于湄儿,听闻她心肠冷酷,待夫粗鲁,常打骂府吏的人,郑公子还要叁思。”
郑公子道:“澹台公子岂是怕我将来进了杜府能压过你的风头?”
“郑公子万万不可如此想!”
“那澹台公子便不可只顾自己发达而不管他人啊。”
澹台宴也知这郑公子见他从良入府,便也一心也做起杜夫人侧夫的打算,便也不好再劝,只好应了,这才罢了。
又过几日,正值上巳节,澹台宴拾了包袱细软,领了小厮瞳矇,坐了一顶轿子就进了湄园。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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