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汀兰的手掌要比她大上几分,甚至能将她的脸颊整个包住。
泛着红宝石光泽的脸颊主动贴上小姨的温热的手掌,低喘了口气,侧着脑袋蹭着女人手心复杂多变的掌纹撒娇道“嗯……不要、坏东西,要、要妈咪的手指。”
当真如犯错的小猫一样,居然会学着讨好自己了。
陆汀兰黑曜石般的眼眸半阖,掩盖住危险又贪婪的目光,“乖宝宝想要妈咪的手指干什么?”
“告诉妈咪。”
女人语气平淡如水,仿佛在说着很平常的话题,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有多恶劣。
覃岁微怔,一瞬热气腾烧,房间内适宜温度的空调吹着冷风,可她感受不到一丝凉意,反而后脑勺堆迭的发都快被汗润到湿透了。
无措地咬着下唇,覃岁抖着声音一字一句艰难地开口:“想要妈咪的手指插进、插进宝宝的骚、骚穴。”学着陆汀兰的说词,覃岁羞得都快要钻进地缝了。
“宝宝这么诚实妈咪应该奖励你的。”
“就奖励宝宝被肏到喷水,好不好?”
轻柔的声线像回荡在空旷而又伟丽的剧院中,如优雅低沉的大提琴,高贵如神明般不可侵犯说出的话语却是这番淫荡、色情。
明明只是一句话,覃岁就变得更敏感了,小穴里低频率震动的跳蛋甚至都快要被她不停分泌的黏腻的淫水给滑出去了。
不等候女孩的反应,陆汀兰施然起身。
这样的角度瞧着与她母亲却有几分神似。
剔透晶莹的眼眸垂下,满是欲念的视线落在匍匐着颤抖的女孩,只是一眼,心底蛰伏多年的滚滚翻腾的复杂情绪遽然如倾泻的褐色毒液。
本该离散沉埋的那一丝恨意始终无法消弭。
爱恨交织冗杂在心尖快要裂开。
那么,我亲爱的姐姐,让我来把您视若珍宝的女孩彻底沉潜于这段禁忌卑劣的感情中吧。
唉,可怜的岁岁,你又作死干什么坏事把小姨惹生气了,该肏。 ( ??_? ?)
岁岁:呜呜呜呜妈妈救命!
小姨:喊妈咪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