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香满怀,陆汀兰接过她手上的活,“后面的时间都留给我吗?不陪你的好姐姐继续讨伐渣男吗?”
覃岁身形一僵,猛然想起了什么,说:“你知道了?”
敲了敲覃岁的脑门,陆汀兰一脸好笑地帮她回忆,“两百块,自己一个人跑了,还把我的表偷偷藏起来了。”
尴尬涌上头皮,覃岁像只犯了错被主人当场抓住的小猫,炸毛着想从陆汀兰怀里跳出来。收紧了双臂不让她动,陆汀兰亲了亲她的耳垂。
“能为了她敢一个人偷偷来海城却连我这个亲小姨都认不出来,乖宝,我好伤心啊。”
说是伤心,却没瞧见她脸上有半点难过的神色。
“那只是一个误会,我没想到事情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渣男没揍到自己还赔了夫人又折兵被陆汀兰睡了。
兜兜转转又绕到她没认出来陆汀兰这件事了。
“以后不会认错了……”
“姐姐。”
案几上撒下的银光朗朗,覃岁的手掌揉碎了那一片详静的月色湖泊,纤细的脖颈长仰和她接吻。
交合的唇间春水肆意、茱萸摇晃,找到陆汀兰那颗饱满的唇珠,柔柔地舔弄吮吸。
融着情意软唇柔舌的攻略对覃岁来说难以抵挡,低吟从吼间溢出,双腿不自觉地蹭蹭陆汀兰长腿想与其交合。
她情动了。
“不可以。”
强硬地和女孩拉开一段距离,拇指轻柔地擦去唇角的水渍,温柔地与之对视。
覃岁被亲得迷迷糊糊,眼色朦胧。
“唔……”
“来生理期了,厕所的棉条我看见了。”陆汀兰难抑地吻了吻她滚烫的眼睛轻声道。
突然清醒过来的覃岁才反应刚刚腿心的湿润可能是她的月经血,脸上燥热极了,但是又被陆汀兰撩拨成这样半上不下的。
扭捏了一会儿,对着陆汀兰的红唇又咬了上去。
含糊说着,
“只要亲亲,姐姐……”
她只要亲亲。
好纯情omg……希望虐的时候你俩也能这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