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男人一台戏(或许是五个?)(2 / 2)

    一直关注着门口的沉嘉烨和陆景时见到兄弟俩瞬间起身,他们站到季舒卿身后,异口同声的问:“你们来这儿做什么?”

    江启和江承宣一愣,反应过来后又回问:“你们又来这儿做什么?”

    “这是我三哥三嫂家,我想来就来。”这是沉嘉烨。

    “我与季叔叔季阿姨是旧识,看望他们理所应当。”这是陆景时。

    “你们两个不请自来,是不是太没礼貌了些?”沉嘉烨睨着他们,面色十分不悦。

    “礼不礼貌是这家的主人说了算,不是你一个‘亲戚’可以能决定的。”这是江承宣。

    “就是!我们来找卿卿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你越俎代庖的本事倒是不小!”这是江启。

    沉嘉烨脸色更加难看,“这就是你们上门拜访的态度吗?”

    “态度这种东西因人而异,我可没有以德报怨的癖好,在别人无礼相向的时候依然保持礼节。”江承宣回击道。

    江启对沉嘉烨嗤笑一声,“我倒真希望某些‘亲戚’能清楚自己的身份,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我的自我认知十分良好。”沉嘉烨说,“我以为我能站在这里就已经说明很多了。”

    江启一怔,随后不可置信的看向季舒卿,“卿卿,你怎么能...”

    怎么能接受沉嘉烨呢?他可是你的小叔叔啊!

    沉嘉烨得意的咧咧唇,“能不能,不是你可以干涉的。奉劝某些人和别人相处的时候收敛一下自己,一个性格暴躁、行事冲动,体质弱到被按在地上就起不来的菜鸡是不会讨女孩喜欢的。”

    江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他委屈的看着季舒卿,满眼控诉,后者心虚的移开脑袋,不敢直视他。

    江启越发憋屈,他不敢跟季舒卿闹脾气,于是把攻击目标转移到陆景时身上,企图在他这儿找回场子。

    “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陆景时、陆大影帝了吧?”

    “承蒙江总裁的弟弟认识我,幸会。”陆景时笑着说。

    江启脸色更黑,“我有名字,我叫江启。”

    他现在才不是什么‘江承宣的弟弟’,是和他平起平坐的对手,是感情的竞争者。

    “好吧,江启先生。”

    江启冷哼一声,没再纠结称呼,他看着陆景时,继续道:“听说卿卿之前拉黑了你,还要彻底跟你断开联系,我很好奇,卿卿为什么对你这么决绝?你该不会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吧?”

    “人与人相处免不了产生矛盾,这一点你应该深有体会,毕竟你和卿卿闹过的矛盾可比我多多了。”陆景时意有所指,“至于我和卿卿,我们俩自幼便认识了,就算有矛盾也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我们之间从来没有真的隔阂。”

    江启不屑,“呵,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这姓陆的真是不要脸,竟然把他和卿卿比作‘夫妻’。

    这话让其他三位男士都感到不适。

    “陆先生刚才还说自己对影视作品有造诣,现在看来,陆先生怕不是在夸大其词。”沉嘉烨道。

    江承宣紧随其后,“陆先生虽然是星曜股东,但同时也是星曜的艺人,公司前一阵子曝光出很多艺人失德的事你应该也知道,作为公司总裁,我希望你谨言慎行。”

    “我的口碑业界有目共睹,江总不如多把教导放在你弟弟江启身上,我想他比我更需要。”陆景时回怼。

    江启眉头紧皱,“我会负责自己的言行,不需要任何人来教导。”

    “江启先生地位超群,不管做什么都有江家给你兜底,但卿卿不一样,她只是个普通人,不在娱乐圈,你做任何事情都应该为她考虑,随心所欲只会给她带来麻烦。”陆景时沉声道。

    “不管我做什么那都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指点点!”

    “外人?”沉嘉烨出声,他盯着江启,“在场的这些人中,最符合‘外人’这个身份的人就是你,小卿的父母可是专门叮嘱过她,要离你远一点。”

    “人对人的看法是会改变的,一时的误会说明不了什么。”江启回嘴,“而且你是不是忘了,你在卿卿校外的房间里放的东西?”

    季舒卿一愣,“什么东西?”

    “我之所以知道你和江启在家做了那种事,是因为我在你那放了一枚摄像头。”沉嘉烨直接承认,不等其他人是什么反应,他继续说:“我是在你遭遇歹徒抢劫后安装的,目的只是为了确认你安全到家,没有想要窥探你的隐私。”

    “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我不信你没有任何私欲。”江启恶狠狠得说。

    “我冠冕堂皇?那你身为业主仅凭钥匙就私自进入租客的房间又算什么?是在侵犯他人隐私权吗?”沉嘉烨质问。

    “我...我...我和卿卿不只是租赁关系。”

    沉嘉烨冷笑,“你说得对,若不是小卿袒护你,我第二天就会依法逮捕你。”

    “逮捕我?”江启讥笑,“你不经过卿卿允许随意安装摄像头就不是违法了吗?我看你先自己进警察局反省吧!”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逮着对方各种讥讽嘲笑。

    江承宣和陆景时也时不时插上几句。

    季舒卿烦的要命,大吼一声:“别吵了!再吵都从我家滚出去!”

    四人这才停下来,只面面相觑着看谁都不爽。

    气氛霎时间凝固了,赤色的沉默笼罩着每个人,直到被一个没参与其中、不明就里的人打破。

    裴俟提着礼盒上楼,看到围堵在门口的五个人,略显疑惑的说:“你们堵在家门口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