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实际上,仅仅隔了一层石膏板,狭小的假山内部,杜流明正死死箍着少女的身体,脸色阴沉似水,低声冷笑道:
“新交了男朋友?看来我不在的日子,放放过得好快活。”
男人灼热的吐息尽数喷撒到耳廓上,气氛暧昧极了,罗放下意识软了软身子,想扯开话题:“你怎么突然——”
杜流明嗤笑:“从一出叶家门,我就跟着你了。”
他抚上少女的脸颊,指尖下的肌肤触感温凉滑腻,是阔别已久的美妙滋味,杜流明反复摩挲,觉得有点上瘾,然而嘴上却是不留情。
“警惕性实在太弱,哪天被人绑了都不知道。”
罗放张嘴想反驳,却被杜流明直接低头噙住了唇瓣。男人的舌头带着报复意味地在少女口腔中肆虐,强势略过每一寸黏膜,近乎贪婪地汲取津液。
杜流明的手牢牢扣在少女脑后,防止她逃离,罗放无法,只能被动承受,勉强在接吻空隙换气。
有限的空间里连衣料的摩擦声音都清晰可闻,更别提唇舌交缠的水声,旖旎的气息很快充斥了整个暗室。
少女开始还是被裹挟着在欲海中翻腾,后来得了趣,自己也主动探了小舌求男人疼爱。
一吻结束,罗放强迫自己从那令人头昏脑涨的情欲中抽离,感觉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直抵着自己小腹,她知道是男人硬了,于是软绵绵地推拒:“别,别在这。”
四周都是游客的尖叫,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仿佛还听到了余兴言在唤自己的名字。
可杜流明不管不顾,他一手揽着罗放的腰,一手拉开短裙的拉链,从上方探入,直奔主题,将手指陷进少女腿间软滑的嫩肉里。
“好湿。”他探入两根手指到花径里搅动,媚肉热情地紧紧吮着来客,被按到敏感点时更颤颤巍巍吐出一包水来。
“尝尝你自己的骚水。”
杜流明收回手,又将泛着晶亮水泽的手指探到少女的小嘴里,勾着那条粉嫩的小舌玩弄,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
罗放心里知道自己的样子想必是淫荡极了,然而情潮涌动间,某种隐秘的渴望得到了满足,穴口翕张,忍不住又开始滴落黏丝丝的蜜汁儿。
男人俯视着少女这幅痴态,下身简直硬得要爆炸,他放松对罗放的限制,表情却仍然冷沉:
“不想弄脏衣服就自己脱。”
罗放看杜流明毫无怜惜的意思,知道今天是难免这一顿操,为了还能出去见人,只好委委屈屈应了声是,便开始脱衣服,而后包成一个小布包抱在怀里。
喜欢的女孩露着小嫩屄,挺着一对白软的乳儿,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唯独袜子和鞋子穿得完好,简直比全裸还刺激。杜流明恨不得立刻就操进那滴着淫水的小骚屄里去,然而到底没忘了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当下继续寒着一张脸讥讽道:
“在别人面前是不是也这么敞着逼求操?”
“没……没有……”罗放撒谎撒得毫不心虚,辛辛苦苦维持的高信用度就应该用在这里。
“没有什么?”杜流明声音喑哑,手指又滑进少女那窄小的阴道里,拇指也没闲着,不住地刮揉那枚艳红的蕊珠儿。
少女的脸像刚喝过酒一样红,随着男人的动作软绵绵地道:“没有在别人面前……啊……敞着……求操……”
杜流明却不上当,追问:“那有没有别人操进去过?”
罗放见瞒不过去,也不敢回话,只低头咬唇,盯着自己硬得石榴籽一样的乳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