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华这趟回家纯属临时起意,就是为了防止罗放接着在外面瞎胡搞。
面对惊讶的叶理元,他信守承诺,只说和她偶然碰见,正好顺路就一起回来,并没拿余兴言的事出来告状。
叶理元看出他们关系有些松动的迹象,也觉得这是意外之喜,便乐呵呵亲自下厨,给他们俩煮面当做夜宵。
两个人在餐桌上相对而坐。罗放没心没肺地吃面,叶寒华看她这副模样,愈发食不知味,认为自己实在命苦,为小叔的幸福生活是操碎了心。
吃过饭后,叶理元和罗放开始说起军训期间的趣事。叶寒华在旁边喝面汤,倒不是不想加入,只是想想两人的关系,就又觉得实在插不上嘴。
等到面汤喝完,他装模作样看了眼手机,推说公司又忽然有事,便径自出门了。
上车,点火。叶寒华一路开回了他在外面的住所,夜深人静,正好困意酒劲一起上头,草草洗个澡就上了床。
大概是喝了酒又灌了一肚子汤水,叶寒华睡得很不安生。
梦里一会是那天撞见的淫靡一幕,一会又是他想象出的罗放在余兴言怀里承欢。前者让他心焦,后者令他盛怒,两种情绪轮番上阵,叶寒华心焦磨烂了半宿,总算在凌晨一点半坐了起来。
中央空调明明在平稳运行,他却仍然觉得胸闷,想起身开窗,刚下床却又发现哪里不对。
他勃起了。
男人,勃起当然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哪怕是叶寒华每天早上也会经历男人尴尬叁分钟,但他很清楚自己这次的勃起不对头。
以前无处着落的散乱欲望,如今隐约有了切实的方向,就好像谜题终有解答,这感觉实在陌生极了。
叶寒华支着帐篷开了窗,又走到洗手台,放凉水抹了把脸。他望着镜中疲惫的青年,忽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那天他明明看到了罗放的身体,跑回屋以后除了脸红心跳悔不该当初以外却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自己的病莫名其妙好了?可以做个正常人了?
实践出真知,叶寒华拿起手机,在搜索引擎里输入关键字,筛选半天,终于点开某个知名橙黑色网站。
映入眼帘就是一片小麦色的肉光,屏幕里的尤物长腿大胸魅力四射,而叶寒华在这样的美色攻势下甚至只坚持了不到一秒,就扔下手机,转头抱着马桶大吐特吐起来。
等到呕干净了,他冲掉秽物,惨白着一张脸重又站到洗手台前,刷牙,漱口,将这流程重复两遍后,仍然觉得身上缭绕着一股异味,索性又重新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