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瑶一把将扶玉的衣服扯掉,扔到床下。
“师姐!”
浊瑶伸手指抵住扶玉的唇:“嘘,别说话。”
进而整个俯下去,与扶玉皮肉相贴,扶玉再怎么挣扎也于事无补,头脑一糊,一时间连自己是谁都忘了,一把反压了过去。
帷幔落下,绿纱帐在雷雨夜风里疯狂翻卷……
*
扶玉睡得很沉,完全不知道浊瑶已经蹲她旁边看了她许久:“扶玉扶玉,你是不是不行?”
扶玉一个激灵睁开眼,看见浊瑶正手托腮盯着她。
“谁说的!”
“那再来?”
说着人已经扑了上去。
“天都亮了……”
那又怎样呢?还是被迫证明了一回自己行不行。
彻底结束后,扶玉脑子清醒过来。
这一回浊瑶睡着了,浓密长睫静谧地垂着,她忽然觉得师姐这样,很乖。
扶玉拉过被子,盖去她身上的红痕。
下床,昨夜是被掳来的,没有她的鞋,赤着脚往门口走去。
打开门,迎面而来的是温柔山风,远处一片绵延山峦。
扶玉走出门,来到屋前宽阔的坝子,四处寻望。
原来,这里是一处山峰峰顶,房屋三两间,内里应有尽有。甚至还有灶房。
扶玉走进灶房,冷锅冷灶,保留着常年未生火的痕迹。
心想着师姐如今受伤,修为损失一半,正是补身子的时候,得亏她从前有在百宝袋里囤干粮的习惯,取了些小米出来,给浊瑶熬些小米粥。
刷锅,生火,烧水,下米。扶玉拿勺子慢慢搅动着米粥。忽然,身后贴上来一个馨香的暖炉,双手吊住她的脖子。
扶玉脖子一紧:“你放开我,我还在熬粥。”
浊瑶没动:“难受。”
扶玉心又软了一回,这一次多半的确伤得不轻,依稀记得头一次她情.期时,只用了一夜,便度过去了,而这一次,一夜过去后,她还是浑身浓香,这就意味着她仍处于情期。
于是,她做饭,盛饭,吃饭,身上都挂着浊瑶。
“喝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