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脑销金兽,衾被翻红浪。
梁允珏将头埋在那对酥胸间,不断吮吸把玩着。如玉的手指扶着下身的坚挺在吐着水液的蜜蕊处来回轻顶着,将龟头蹭得水淋淋的。他顺势沉腰,顶了进去。
湿窄的小穴虽然已经流了很多水,但还是十分紧致,勒得梁允珏尾椎骨发麻。他一掌拍在林南嘉白皙柔嫩的玉臀上,沉声道,“乖乖,给孤放松些。”
“哈啊……”林南嘉被打得一个激灵,反而夹得更紧。
“怎么?这么急着想吃孤的子孙浆不成?”梁允珏头皮发麻,常年挂在脸上的那张温润君子的面具终于裂了条缝,露出内里的阴戾晦暗。
他深吸口气,狠狠揉弄着面前的酥软的雪堆,用牙齿啃咬着雪中的红果。身下的美人不住娇啼着,下身的软肉挤压他的力度也放松了些。梁允珏看准机会,狠狠挺腰,将身下早就涨得不行的欲龙送到了蜜穴的最深处。
下身的阳器忍了很久,抽送起来格外狠戾,次次全根没入,恨不得将下面的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也送入这口销魂穴。
林南嘉眼尾绯红,偶尔从唇齿间溢出一两句呻吟声。
梁允珏揽过美人的双腿缠在腰上,在半硬的小花核上按了几下,“舒服就叫出声来!”
“嗯嗯……啊……不、不要摸那里。”林南嘉只得张开嘴哀求着。
梁允珏却坏心眼地又捏了捏,将花核玩得肿硬,“可孤看你很喜欢呢,里面的水流个不停,又湿又滑嗯。”
他虽是太子,也曾带兵打仗。同将士们相处久了,对那些粗俗的荤话也信手拈来。特别是林南嘉每次都对这些话的反应极其明显,羞得身体泛红,下面的小嘴紧紧咬住,不愿松口。
层层峦峦的软肉紧紧收缩着,挽留着里面的快速抽插的肉根。两人的交合处全是流出的淫液摩擦产生白沫。
“嗯……嗯啊……殿下,轻、轻些吧……”
“大点声!孤听不清。”
“真的受不住呜……”
“给孤受着!孤肏得你舒不舒服?嗯?”
“舒、舒服……太深了哈啊。”
“深些才好。哦,乖乖快高潮了?绞得好紧,都快把孤的肉棒夹断了。”
又湿又滑的逼腔紧缩着,让硕大的阳具几乎寸步难行。快感从梁允珏的尾椎骨升起,直达四肢百骸。他额角青筋暴起,托起身下人的屁股使劲肏干着。
“来,来了……啊啊……太快了。”
一大股温热的水液从幽穴深处浇下,刺激着马眼。梁允珏终于守不住精关,抵着最深处的软肉射了出来。
“呃呃,都射了……好好做孤的精壶,含好孤的子孙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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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两人浑身清爽地躺回床上,已经过了子时。林南嘉待身旁人的呼吸声变得平稳,小心翼翼地侧过头看了一眼枕边人。
刀裁而就的鼻梁,深邃的眉眼,微抿的薄唇,冷白的皮肤,即使睡着了也难掩凤子龙孙的贵气。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大梁的百姓都是如此称赞太子允珏。
当今圣上效明孝宗之德,同皇后帝后情深,后宫只此一人。大梁皇室向来子嗣凋零,梁允珏是唯一的嫡子、长子,自然也是大梁名正言顺的太子。这样尊贵的人,偏偏又有着文安山下、武定乾坤之才,许多人都期待着他会带领大梁国迎来胜似贞观之治的那一日。
如此惊才绝艳如高岭之花的太子,谁能想到竟然做得出强取豪夺的事情呢?
一年方产五匹的霞光锦制成的床帏,在月色下泛着微波粼粼的柔光。今夜正是千里共婵娟的中秋。
只可惜啊,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终是古难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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