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暗镜子·上(微)(2 / 2)

    周围静谧无声,我不敢抬头看他。

    我的手仍然放在裙上,从刚刚道歉时就一直交迭,这时我感到手心有些冒汗。

    这时低垂的视线里出现了他的手,那双白净覆在我的手上,握住上面那只手,轻轻拉起。

    他仍然握着我的手,走下床,虽然他握得不紧,但仍是握着。出于刚刚我对桑椹汁的歉意,只能跟随他亦步亦趋。

    脚接触地面时,柔软的地毯给予了温暖。我抬眼看向前面的他,他往前走着,留给我的视线是宽阔的后背。隔着单薄的睡袍,也能清晰的看到他肌肉包含的相比罗斯嘉德而言并不宽大的骨架。

    我一边另一只手提着腿前的裙子防止没有高跟鞋的自己绊倒,一边低头看着他睡袍下摆裸露的小腿和后脚,那双脚的脚底泛着粉红。想到桑椹汁的事。

    自己的防备应该让他很失望。

    或许他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抑或是自己的错觉?

    我被牵着走到一个镜子面前停下。

    他把我放在镜子前。

    镜子里没有他。这是吸血鬼的特有的。人类磨平的光滑的镜子照不出来吸血鬼的身影,所以……吸血鬼应该不用镜子才对。

    那么格雷又为什么在房间里有这么一大块镜子呢?

    他的手宽大,在我身后一只手握住了我的两只手腕。

    两只手腕被拿捏住,我突然有些不安。

    “嘶——拉”我的裙边被他撕下一块。

    随后感觉自己手腕触到布料的质感——那个撕下来的布条绑在了我身后的手腕上!

    我试图想要使挣脱开,发现他绑的很紧,焦急问他:“格雷…大人!您在干什么!”

    他没有理会我的疑问,反倒说着和这个无关的话:“看看镜子。”

    无意间朝那一瞥,明明没什么稀奇,却被我自己的样子怔住。

    镜子里没有格雷的影子,仅仅是我一个人。

    镜子里的自己眼眶发红,发丝略显凌乱,裙子被桑椹汁或其他东西弄得星星点点,自己脖颈和胸前还有刚刚自己吐下来的桑椹汁,形成长痕,在自己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惹眼。

    它像血迹,有的甚至形成长线流淌,划向胸前的衣服内。

    “镜子里的女孩,是个血族都有一种想要侵犯她的欲望。”他在身后呢喃着。

    他似乎是已经绑好我的手腕,站在我身后,一只手抚起我的下巴,镜子里的自己随即仰起头,表情挣扎着,像是恐惧。只是……镜子里的人是自己一个人的恐惧。

    “你看那镜子里的自己……像不像,”他在我脖颈边,混着桑椹汁香甜的气息,轻声在我耳边说道:“自己一个人在自导自演。”

    “求你了!不要这样!格雷!”我不再看只有自己一个人挣扎的镜子,求他放开我。

    手在后背缚住,这种仓惶感令我紧张。害怕的情绪开始慢慢延伸到四肢,想要从他身前跑掉。

    他在身后一只胳膊钳住我的肩膀,防止我逃开,另一只手开始攀上我的胸前的裙子的上衣。

    “我偶然之下,了解到了丝国衣服的解开的方法……”

    他的指尖触及我之前穿上裙裾时绑的带子。我的胳膊努力夹住他在我在身侧的裙子邦口的手指,可是他还是触及到自己裙子的绑口。

    “不要!”

    听到我的叫喊,他的手顿了一下,停在那个绑口。我听到他在我耳边低声说着:“你知道为什么我如此确定你们接吻吗?你们的肿胀的唇间带有一样特里昂菲特百合的香气,那是……你身上的香气。除此之外……”

    他打开了那个绑口。

    “不要!”在镜子里自己身体裸露的瞬间,我闭上了眼。脸颊上感受到自己滑落的泪水。

    我醒来之后,没有来得及发现底裤到底在不在。只是感觉自己衣服还穿在身上就以为万无一失。直到镜子里裙子打开时,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很美的身体,胸部是桃子形状,不大,但也很完美,适合做爱。”他评价着,右手钳着我的肩膀,由最初的钳,开始向内滑向我的胸部,握住了我的右边的乳房,开始揉捏。另一只手也触向我左边那只乳房。

    “嗯!……哈……不要碰……”我轻微的喘息,胸前给了我奇异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挤压出酥麻感延伸至私处。

    “尤菲米娅,这是什么?”他揉的用力起来,一次比一次用力。我闭着眼,可是痛觉仍在。

    仿佛我不回答他便揉得就更狠。

    “这是……嗯……哈……乳房。”我闭上眼睛,嘴一张一合说出。

    “这是你的乳房,也是你的奶子。这是血仆产奶的地方,也是那些吸血鬼经常光顾的地方,毕竟它柔软,嫩滑,配合吸血碰它几次,血仆能很快发情。”他咬着我的耳朵,对我耳边呵气,“这是乳尖。也是奶头或者奶尖,听说这些词汇说得脏一些,更能刺激情绪。”

    “这……啊哈…………”我喘息着,生怕他的用力。“呀!停下!……不!”他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我的乳尖,并感受到左右旋转。我已经感受到私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流向了大腿,凉凉的,令我整个身体都发颤。“尤菲米娅真是难得的血仆,不需要吸血,下身就能达到这种已经盈满滴下来的程度。”

    他的冰凉的指尖另一只冰凉的手触及自己的肋骨,滑向腰部。“尤菲米娅的腰部很细,像蓝摩尔福蝶一样,可以……轻易捏碎。”他呢喃着,说出让我熟悉的话——那时候宴会被我打断的没有说完的断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