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君大人轻点宠 第62节(1 / 2)

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何其之难。

    我默默地吁了口气,喃喃道:“姑姑,我真的好想现在去锁龙谷啊,这种紧要关头,我即使无法陪他一起受劫,能远远地陪着他也好。”

    说完,我又苦涩的一笑:“不过我知道不可以,我现在过去,纯粹是给他添乱罢了。”

    龙心吟却忽然说道:“那也未必。”

    第107章 替身

    龙心吟的话直接让我坐直了身子,紧张的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说真的,这段时间我就跟坐牢似的,逼着自己待在这一方天地里,不敢出去,不敢惹事,逼自己安心弄论文,我就是怕给大家添麻烦。

    天知道我多想在关键时刻陪着柳玄意。

    龙心吟皱着眉头又仔细考量了一下才说道:“锁龙谷里还镇压着另一个东西,这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并且最近他很不安分。”

    “常五爷这次渡劫的地点,也还是在锁龙谷,天雷打下来的时候,他会受伤,会虚弱,也是他最容易被偷袭的时候,这也是柳建忠让柳时序带人赶过来的原因。”

    柳时序已经带人在锁龙谷周围部署,一旦有人攻击柳玄意,他们便能及时出手护他。

    “但那东西被镇压在锁龙谷,至少上百年的时间了,他对锁龙谷的熟悉程度,或许连你都不如,并且,他手下爪牙众多,防不胜防。”

    “对,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柳时序不可能面面俱到。”

    但到时候,我们的人也会赶过去,胡今昭、柳松钰、常狄,甚至是常锦帆的人,都会过去的。

    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些。

    “你说,”龙心吟斟酌着,缓缓说道,“如果那时候,你出现在锁龙谷,会怎样?”

    会怎样?

    锁龙谷那东西本来就盯着我,我甚至能猜到,柳玄意渡劫的时候,常家大半的人力被调过去,我们这边的防守松懈,到时候,那东西会抓住机会就会趁虚而入。

    所以即便留在常家,我也不是百分之百就安全的。

    但如果我出其不意的去了锁龙谷,他这边会扑个空,那边,他也无法集中精力去干扰柳玄意,这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不过这样做风险也很大,锁龙谷是阴煞之地,到时候我体内的尸毒可能会发作,甚至可能还会有生命危险。

    “我很想去,”我摇头否定,“但不会有人同意我去的,到时候还可能给大家带来更多的麻烦。”

    龙心吟也说道:“常锦帆首先就不会放你离开,风险的确太大。”

    她顿了顿,又说道:“可这人世间很多事情,不努力,谁又知道结果会怎样?错过了,才会后悔一辈子,不是吗?”

    我猛地抬眼盯着龙心吟,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一直觉得她是一个按部就班的领导者,这样冒进的想法,不会出现在她的思想里。

    龙心吟拍了拍我的手,说道:“槐烟,只要你想,姑姑就帮你这一次。”

    我哪里还敢有半点犹豫,一个劲儿的点头:“姑姑,帮我。”

    ·

    接下来两天,我还是安分的待在常家,没事就坐在桌子前弄论文,龙心吟和黎婶陪着我,其他人几乎都在忙着往锁龙谷部署。

    柳玄意离开的第19天晚上,常锦帆来找龙心吟,他们在外间谈话,声音压得很低,我耳朵贴在门上,才隐约听到了一些。

    常锦帆是来跟龙心吟交代事情的,柳玄意渡劫就在这一两天,他得亲自带着人去锁龙谷守着,让龙心吟务必守着我,不要让我乱跑,保护我的安全。

    虽然断断续续的没听全,但还是能拼凑个七七八八,无非就是说了个中利害关系,让龙心吟一定要慎重,要看好我。

    龙心吟很干脆的答应下来,并且叮嘱他要小心。

    常锦帆离开之后,龙心吟推门走进来,说道:“常五爷的劫期大抵是在明天正午前后,他们今天夜里就要行动。”

    我问:“那我们呢?什么时候出发?”

    “不急。”龙心吟眉头拧起,“我们肯定得在他们之后出发,在这之前,我们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她说着,抬手从我头上拽下几根发丝,又从怀里掏出一张黄表纸,将发丝裹进黄表纸里叠成一个三角包。

    之后她又从背包里掏出一小节槐树枝,用朱砂在槐树枝上写上我的生辰八字,把三角包套上去,就放在我床上。

    “这是要为我做替身?”

    奶奶的笔记本上有过这种术法的描述,但龙心吟没有整套做全。

    “对,这是我给你做的替身。”

    之后她就出去了,不知道忙什么。

    我站在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槐树枝,挠了挠头,有些焦心。

    我试着催动了一下锁魂钉,五枚锁魂钉都立刻有了反应,我又去检查指甲,确定上面的竖纹没有变深,之后又翻箱倒柜的去找我可能用得上的法器,但我的东西大多都在庄园那边,也没搜罗到什么。

    一直等到晚饭后,常锦帆带着人离开,黎婶吃了龙心吟给她剥的一颗荔枝就开始犯困,没一会儿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然后龙心吟就让我进房间,脱掉衣服,趴在床上。

    她则端过来一大碗红色的液体,握着毛笔坐到床沿上,我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