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君大人轻点宠 第104节(2 / 2)

    胡穗岁在前面开路,我只能配合她,启动车子就想往前轧过去,就在这时候,车窗前忽然起了一片雾,迷蒙住了我的视线。

    一张张黑符凭空出现在车子里面,围着我不停地转动,我就感觉周身笼罩在一片冰冷的寒气之中,身体里十枚锁魂钉对应的位置隐隐作痛。

    看来是白仲庭和不化骨联手,想要来夺我的锁魂钉了。

    不,不对。

    我不能动了。

    这些黑符像是定身咒一般,将我控制在了车子里,十枚锁魂钉都稳稳地留在我身体里,并没有被夺走。

    紧接着,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有什么东西破空而来,一阵阵念咒的声音直往我脑子里钻。

    我立刻调动真气想要抵挡,可是那些黑符不仅定了我的身,好像也定住了我的真气,导致我根本无法施法。

    我终究是失了先机。

    我不知道胡穗岁现在在外面是什么情况,但我已经看不到她了,也叫不出声,她发现我这边的异常,肯定也是急死了吧。

    只希望她能听我的话,赶紧离开这儿回去搬救兵,如果恋战的话,她单枪匹马的讨不到好处。

    破空的声音由远及近,嗖嗖而来,随即,我的耳垂和下颌骨的位置同时一痛。

    除了心口处的那根泉字钉外,另外两枚(包括白元泽那枚)锁魂钉也回归本体了。

    而那枚泉字钉就悬在我心口处不过几厘米的位置停下,我能感觉到从它的方向传来的强大的推力,可它就是无法进入我心口本属于它的穴位。

    我坐在那儿不能动,眼睛朝下看着泉字钉,能看到钉头因为用力而在不停地颤动。

    泉字钉无法归位,这是为什么?

    十三根锁魂钉全部归位,我的灵骨就能重新愈合,恢复如初,如今十二枚锁魂钉全都归位了,为什么独独卡在了泉字钉这儿?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心口越来越难受,一口腥甜往上涌,直到我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泉字钉叮地一声掉在了车底。

    我剧烈咳嗽了起来,周边的黑符也变得若隐若现,看来是撑不了多久了,我连忙试着去催动真气,就发现被限制的真气也有所松动。

    “破!”

    我只听得这一声,四周的黑符一下子全部消散,车子周围的雾气也渐渐消失,常锦帆操控着轮椅往车边靠过来。

    我捂着心口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低头去找掉在彻底的泉字钉,却没找到。

    难道泉字钉又被不化骨收走了?

    找不到,我只得直起身子看向常锦帆,感激道:“大伯伯,谢谢你赶来救我。”

    常锦帆看着我的动作,问道:“是在找那枚泉字钉吗?”

    我点头:“是,但找不到了。”

    “他不会将泉字钉留给你的。”常锦帆说道,“十三枚锁魂钉,其中十二枚是青铜铸就,唯独泉字钉是凝聚其他十二枚锁魂钉的法力形成的虚体,它是最特殊的存在……”

    第188章 内情

    第十三枚锁魂钉竟然是虚体,是凝聚其他十二枚锁魂钉的法力形成的。

    我问:“大伯伯,你确定吗?”

    常锦帆郑重点头:“刚刚我赶过来救你的时候,亲眼目睹了它形成的过程,我不会看错的。”

    我激动道:“现在另外十二枚锁魂钉全都在我身上,也就是说,只要我找到正确的方式,就能召唤出泉字钉,对吗?”

    “道理是这样的。”常锦帆若有所思道,“但泉字钉出现之后,他想将它打入你身体里的时候,好像受到了某些阻力,没能成功,具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还需要进一步研究。”

    刚才泉字钉出现的时候,我的确感受到了来自身体的阻力,并不像接纳其他十二根锁魂钉那样容易。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也算是一个突破,此地不宜久留,只能等回去之后再慢慢研究了。

    那边,胡穗岁已经退了回来,没有受伤,常锦帆的人已经掌控了局势,他说道:“先回去吧。”

    我有些犹豫,都走到这儿了,我还是想上三清观去看看,便说道:“大伯伯、穗岁,你们先回庄园去,我一个人上山。”

    胡穗岁急道:“烟姐姐,你就不怕他们半路再截杀你?”

    “已经到这儿了,他们敢截杀我一次,未必敢来第二次。”我成竹在胸道,“我会小心的。”

    胡穗岁便表示要跟我一起继续保护我,常锦帆问道:“槐烟,你为何坚持要去三清观呢?”

    “青灯大师应该有话要点拨我,我已经出来了,就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心理准备,再轻易退回去,那我出来的意义又何在?”

    常锦帆放在膝盖上的手一直在搓动着,眉眼间满是纠结,像是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似的。

    我心中纳罕,莫不是他知道些什么内情?

    在江城,如今柳玄意最信任的长辈之中,常锦帆和青灯大师应该是并列排在第一的,所以他做任何重要决定的时候,大多都会跟常锦帆商量的吧?

    但我如果直接问柳玄意在三清观的事情,常锦帆估计也不会说,这样,我就只能自己去三清观看看了。

    常锦帆犹豫良久才说道:“既然青灯大师请你,你就去吧,我会在后面帮你清扫一切暗藏危险的。”

    “谢谢大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