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太忙了我没空写文,现在年底时间多了一点点,各种脑洞啊,尤其晚上睡觉前,脑洞就像烟花一样炸来炸去,没法一键生成文字版好痛苦

    ps我看到有宝子去爱发电给我打赏了,非常感谢!爱发电那个号当时一时兴起注册的,只登录过几次吧,还不太熟悉,我打算现在熟悉一下,以后估计会在爱发电发一些打赏限定番外什么的作为感谢,总之我去研究研究,感觉还可以在上面发一些脑洞段子和短篇。

    这章还是先正文,再续上一章那个古代脑洞。

    ------正文--------

    刘映映走进了魏优的卧室。

    魏优的卧室很大,家具很少,一张kingsize的大床摆在木地板上,床单被单都是很高级的深灰,没有主灯,地灯和天花板上的灯带勾勒出一个幽暗安全的空间。

    魏优已经在床上坐着了,他没有穿上衣,只穿了一条很薄的睡裤,身材好得简直像井上雄彦的速写漫画,他看着已经换上睡衣的刘映映,简洁地说:“卧室后面有浴室,你想上卫生间随时可以去。”

    刘映映才发现一道隐藏的推拉小门后面有一处地灯照亮的过道,再转弯就是主卧卫浴。

    魏优的专用卫浴有一股淡香,非常好闻,不知道是不是他洗澡后留下的气息,和他人一样冷沁沁的,刘映映有些心神不定,洗漱完,又小解了一下,她注意到马桶非常干净,一丝不染,连印子都没有,就像无人用过一样,搞得刘映映坐着时莫名有一丝羞耻感,不禁想象平时魏优早上睡醒站在马桶前,对着马桶尿尿的画面。

    真的想象不出来魏优那张神仙面孔这么做的表情,多半没有表情。

    洗手台上很简洁,只有魏优的牙杯、电动牙刷,一支男士洗面奶,卫浴间很大,干湿分离,有坐浴也有站立卫浴,沐浴露和洗发露都是统一的高级玻璃瓶,没有标签,但闻着就知道是天然有机成分。

    刘映映心想明天先回家一趟,把一些东西拿过来,像她自己的衣服啊美容用品之类的,不然生活都不方便。

    这简直就是同居。

    刘映映回到卧室,看到魏优还是以刚才的姿势坐着,他腿长得很,床比较矮,这样含胸坐着反而让他身形显得很流畅,突显出头肩比。地灯勾勒出他的轮廓,他逆着光,剪影柔和而冰凉,散发出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在等她?刘映映不确定接下去他们会不会上床,白天才做过一次,魏优应该不至于吧……和清冷的脸完全不符,魏优那里尺寸惊人,那里不勃起也像勃起,刘映映判断不出魏优想不想做。

    魏优看了她一眼,平平淡淡说:“睡觉吧。”

    刘映映注意到她这边的床头柜上有一杯水。无疑是魏优给她准备的。

    刘映映:“噢。”

    魏优掀开被子,先躺了上去,刘映映也顺势滑进被子里,膝盖一碰到被单,心里就嘶了一下,她自己用的被单已经是高纱支棉了,魏优的被单比她家的更加舒服,简直像睡在软云里,光是那种触感就绝了,一定极贵。

    魏优没有按任何开关,地灯和灯带自动就灭了,卧室陷入一片安宁的黑暗。

    刘映映为了保持礼貌,乖乖地躺在自己那只枕头上,就没动了,感觉到魏优朝她这边侧卧,闭上眼睛就睡了,因为床很大,他们距离不算近也不算远,丝棉被子更大,不会产生两人都盖被子于是有空档的尴尬局面。

    魏优的呼吸声很静谧,深而长,都听不见。据说这是心肺神经功能优越的象征。

    在第一次见面就被“验货”,发生了那样限制级接触之后,这样纯洁地盖着被子睡觉,什么都不做,感觉真是非常奇怪。

    天花板似乎高得看不见顶,像漆黑的星空,床好大,他们像躺在春天的野外,但这里确实是卧室,刘映映产生了奇妙的安全感,很久很久没有和人一起睡过一张床了,却不觉得认床。

    睡意很快上来,刘映映睡着了。

    魏优在黑暗中睁开眼睛。

    刘映映的正侧脸十分端正,没有瑕疵,她的粉丝没有谁见过她的脸,最多只能看见穿了各式情趣内衣的饱满奶球,刘映映很会吊胃口,也很会保护自己,她的图片都经过调试,光感很好,又不失真,给人十足的纯欲感,不会让人想探知她本人是谁,只会让人沉浸这种营造的氛围中,对照片提供者心怀感激。

    魏优一页一页地浏览她发过的动态,每一条随机的吐槽,每一张图片。

    有一次一个粉激动留言想喊菩萨,一不小心输入法抽风,留言变成了“披萨!”,评论区爆笑,之后大家就叫刘映映披萨了。

    一周前,正值桃花烂漫,刘映映发了一套桃粉主题的内衣,还配了四行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现在魏优终于印证了。

    十四岁时遇到的那个没有名字的“大姐姐”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消失,魏优再也没有见过有相同一对奶子的人,他曾经也找过几个目标,等见到人,冷淡疏离地请她们脱下内衣,看到之后,他就知道不是,因为谈好了价格,对方也不觉得如何,穿上衣服就离开了。

    刘映映有着完全相同的身体,连体香都一模一样。

    问题是年龄是怎么回事。

    魏优感情向来淡漠,这些事是他一个长久注意的事,但并不觉得耗费了许多真情实感,暂时不知道答案,那就随它去。

    反正人现在已经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