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是赶不上看电影了。”我的Beta朋友,迪安无奈的说。
我们两个本来计划在咖啡厅吃点东西,再去影院,结果遇上一个omega发情,咖啡厅为了不泄露信息素,把现场给封锁了,所有人都困在里面出不去。
这是第几次在公共场合碰到omega发情了?我想我和迪安都说不清楚。
从一开始害怕alpha可能会闯进来的惶惶不安,到现在还能淡定的继续吃东西,我果然早就适应这个ABO社会,是个成熟的Beta了。
迪安百无聊赖的戳着蛋糕,“前段时间网上吵得很厉害的,beta议员提出的发情误工和赔偿费你知道吗?”
“啊,最近大家不都在讨论那个吗。说实话,上面的人能同意就有鬼了。”我一点也不觉得这个提案能被议会通过。
从alpha们和上层beta的嘴里抠出补偿金,赔给受omega发情牵连的我等屁民beta?这种事情,属于是想想就好的范畴。
我想起上个星期发生的事,“之前不是有个需要被紧急送医的beta,因为omega的发情封锁,延迟送医然后抢救无效了吗?相关的新闻没上热搜五分钟就被撤下来了,你品品。”
“嘁,反正我们就是二等公民呗。不过既然有提出利于我们的提案,说明这次投票选上去的beta议员还能做点实事,希望能继续保持吧。”迪安终于放弃折磨那块可怜的蛋糕,把它塞进嘴里。
我们一直坐着吹水,直到封锁持续两个小时结束,在这期间,迪安一直好奇那个发情omega的长相,“长得应该很好看吧?诶,遇到过这么多次发情封锁,我都没有见过omega。”
“性别跟长相没关系啦,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alpha和omega的颜值要比beta们高,这个洗脑包我是从小听到大。
我从一开始,听见类似的说法会去纠正,到现在的偶尔只对熟人说一两句。
“那就回头见啦。”迪安跟我道别,约好什么时候有空把今天没看完的电影给看了。
回到家门口,我发现有搬家公司在往隔壁搬运箱子。
也不知道这次的邻居会是个什么样的人,拜托可千万别是情侣或是已婚带小孩的,之前隔壁分别住进过带小孩的夫妻,年轻小情侣和单身女beta,除了女beta以外的两任住户都吵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