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蒙夫人?也说道:“是的,这?是非常危险的想?法?,迦纳比愿意合作,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它看中了我们这?边的实力?。”
洛克才说了一句就被这?么多人?教训,他?不敢再吭声了。
契布曼同情地看了洛克一眼,庆幸自己没有说话,他?觉得如?果真的能和深渊达成某种?平衡,不用再去打架,那就太好了,但这?种?想?法?却很不现实。
“哈蒙夫人?,迦纳比在那场战争中获得了什么?”蔚西忽然问道。
其他?人?的视线也落在哈蒙夫人?的身上,他?们也想?知道这?个答案。
哈蒙夫人?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悲伤,只是说道:“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
显然她并不想?把更?多的细节告诉给他?们。
知道他?们要遵守约定,其他?人?也没有再强求。
哈蒙先生去了自己的工作室,取来?了一瓶魔药,魔药瓶只是普通的透明玻璃瓶,没有任何装饰,但里面的药液是一种?剔透的橘红色,颜色虽然单一,却有种?异样?的美感,单单是看着?它就让人?觉得很开心。
房间?内的众人?都觉得自己的心情有种?很突兀的好转,这?非常不符合当下的心境,但却不想?生出反抗的念头。
乔雅好奇地望着?哈蒙先生手里的魔药:“这?是什么魔药?我现在很想?跳舞。”
精灵族在开心的时候喜欢用舞蹈来?表现自己。
“这?是欢欣剂。”哈蒙夫人?说道:“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瓶魔药,制作它的材料中有一样?需要用到幸运精灵。我想?,现在它应该是魔法?界的禁药了。”
“是的。”乔雅点头。他?们精灵族和幸运精灵并不是一个种?族,但乔雅一直对这?个种?族抱有同情,幸运精灵拥有着?令人?觊觎的能力?,却无法?保护好自己,这?才让他?们处于现在的困境中,精灵族会以此为戒。
哈蒙先生打开了欢心剂的封口,哈蒙夫人?则挥动魔杖,她的魔杖的尖端发?出微微的蓝光,勾出一滴橘红色的欢心剂。
这?滴欢心剂团在一起,像是一颗打磨得极为光滑的宝石。
哈蒙夫人?:“普通的迦纳比会把吸收的幸运储存起来?,极少一部分作为食物,剩下的全都要上交给迦纳比王。通常,它们不会在一个生物或者物品上待太久,吸取到一定量就会离开,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在它们物色下一个目标的时候,如?果有足够幸运的人?或者物出现,它们就会被吸引。这?就是我们诱.捕它们的机会。”
“哈蒙夫人?,迦纳比和幸运精灵放在一起,可以制作什么魔药吗?”蔚西问。
其他?学生被蔚西一提醒,也想?到了某种?可能性,纷纷看向了哈蒙夫人?。
哈蒙夫人?说道:“是有这?种?可能性,如?果一个人?也了解迦纳比的特性,可以把它们作为工具,更?精密地提炼出幸运精灵身体内的物质。”
“欧莱森!”艾琳娜咬牙。
现在都明白了,一定是他?们在药店的时候引起了迦纳比的注意,因为迦纳比过于隐蔽,所以谁都没发?现。
阿奇柏德:“应该多给欧莱森几拳。”
现在大?家都有点后悔了。
哈蒙夫人?控制着?那滴欢心剂的药液再一次地进行精密提纯:“既然能想?到迦纳比作为工具,说明他?们掌握了不少信息。”
她虽然和丈夫隐居在这?里,却也知道偷猎者的事情,况且偷猎者欧莱森很有名气。
但现在看来?,他?们还要对这?些偷猎者们有更?高的警惕。
安迪也是这?个想?法?,她在想?着?如?何在不泄露当年约定的情况下把这?件事透露给魔法?庭。
哈蒙夫人?来?到了艾琳娜的面前,魔杖的尖端在她的头顶缓慢地绕了一圈。
橘红色的药液经过哈蒙夫人?的提炼,颜色更?为鲜艳、纯粹。
离着?有两三步远的位置,也能嗅到属于魔药的清甜香味。
同时,大?家也都有些控制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
他?们紧盯着?艾琳娜,想?看看迦纳比究竟是什么样?子。
艾琳娜的一根红色头发?忽然像是一根天线似的竖了起来?,这?根头发?比其他?的发?丝都要短上三分之二,像是头顶的碎发?,但是红色的发?丝却快速地褪色,转变为银色。
甚至在下一秒脱离了艾琳娜的头皮,变成了一根细到几乎不能用肉眼捕捉到的银丝。
蔚西掐了一个诀,眼中的银丝变得清晰起来?,它缠绕到欢心剂的药液上,身体缩小得和那滴药液差不多大?,然后满足地趴下来?。
与此同时,它银色的身体颜色逐渐变得鲜亮,最终和药液的颜色融合为一体!
这?东西会随着?环境变色!
哈蒙夫人?把那个还在工作的迦纳比用魔法?困住后说道:“这?就是迦纳比,如?果你们想?找回缺失的那点幸运,可以直接把迦纳比煮沸后喝下去,普通的迦纳比可以被我们的身体溶解吸收。”
“我要喝。”艾琳娜说着?已经挥动魔杖准备烧水,半点儿?不犹豫。
哈蒙夫人?:“……”
她是真的有点被惊住了。她只是下意识地把自己知道的这?件事告诉他?们,见艾琳娜真要喝,她连忙道:“这?是文森特告诉我的,我还没见人?尝试过。”
那毕竟是深渊物种?!
艾琳娜比哈蒙夫人?还淡定:“我相信文森特,他?是一位非常伟大?的魔法?师!”
哈蒙夫人?还没从?这?小孩为什么这?么莽的震惊中回过神,就看到旁边几个孩子已经提前烧水了。
很明显,他?们也要喝!
她望向了异常淡定的安迪和乔雅,又看向身边和自己同款震惊脸的哈蒙先生,喃喃道:“或许,外面的世界有了很大?的改变。”
哈蒙先生很难不赞成。
几个人?依次被取出了身上的迦纳比,哈蒙夫人?想?用同样?的办法?诱·骗出蔚西身上的迦纳比,但蔚西的头发?始终没什么反应,就在哈蒙夫人?觉得蔚西身上可能没有迦纳比的时候,她的一根头发?终于迟钝地变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