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为什么,也许咱俩分开得太久了,我对你感觉陌生起来,就像从未看过你的身体。Dixie,刚才你背着我跳楼时,瀑佈公寓时的记忆一下子全回来了。其实让我產生出强烈爱意就是由这里开始的,当时我在想,一个新闻播报扛着个大男人,勉为其难了,谁知你竟跑出那么远。那张温暖宽阔的背,以及荡起的发丝,还有晶莹的汗珠,全都珍藏在脑海中。”
“你是怕我一闲下来又会去想无耻之徒这件事吧?算了,让不愉快先搁一边吧。”Dixie褪去皮装,两颗弹性十足的桃乳蹦将出来,长时间没再见她,我有着一股难以按捺的冲动。见她正在找盆预备洗衣服,我三两下扒去内裤,正待打背后挽住她,Dixie却在空气中嗅了嗅,扒开我双腿细看,惊叫道:“这简直太搞笑了,你是不是来大姨妈了?”
“噢,经期已结束了,这也许就是战斗力打摺的原因吧,我慢慢有些习惯了。”
“该死,那也就是说,若你不做防备还可能会怀孕。”迪姐脸色变得灰黄,她顺势拉着我坐下,问:“那鸳鸯茶倒底碰没碰过你?我看你一付特别能生的模样誒。”
“他就像你说的,是个谦谦君子。我无法跨出这道红线,只给他做过口交和乳推。”
“好了,我不管你们之间到底存在过什么,但这是最后一次。等空下来我会严肃地找他谈一回。现在搞得我,到底是将你当作情侣还是妹妹?”她让我倚在自己怀中,不时温柔地亲吻,叹道:“按理说化影的男子,是不论如何都不会出现这些状况,这太离奇了。”
“咱们别再浪费时间,我迫不及待想让你见到,一个长久以来最想让你见到的地方。”我却不以为然,伸手打开气阀,将炉膛烧开,顿时白色蒸汽弥散开来,活似一个仙境。
果不其然,她望着毫无装饰的水门汀,蹙紧了柳眉,当见到大池时不免有些意外。这种乡野浴室对于Dixie而言充满着新奇。也许是特殊气氛感染了她,几番撩拨下她开始变得狂野,我还未来得及向她说明冷热水阀在哪,双手就被牢牢固定在毛糙墻皮上,Dixie的热吻如雨点般纷纷落在我的脖颈和胸脯上。一双丽眼透过水幕打量着我,那种激情是他人无法替代的。
艾莉森的吻令人透不上气,你会陷在窒息与失神之中;天竺菊的吻充满着挑逗的色情,会使你爆发出强烈的兽欲;蓝花楹的吻就是侵略如火的代名词,只能带给人被吞噬之感;总而言之,不论谁的吻都在促生你渐渐亢奋,只有Dixie的吻,从缠绵时就抵达了性的极致。
我的身子不由变得绵软,情不自禁靠上她的怀抱,扬起左手抚着她脸庞,情不自禁地越凑越近。乳尖被她揉得发硬,腿根无意识地拗在一起。我只感胯下一热,屄水汨汨流淌。
“快些,Dixie,我像座火山快要爆发了。不够,这远远不够,我想要得更多,放下矜持,你爱怎么玩我都行啊。”将屁股一撅,我趴倒在池沿前,牵过她的手探嚮蜜壶,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我知道哪怕说得再淫荡,她也不会如狼似虎,Dixie永远是最温柔的一个。
一条手指伸了进来,跟着是另一条,她的脸上滑过不易察觉的慨感,伸手将我拉了起来,说:“我不喜欢这个体位,这会让我感觉自己成了个秃头屠夫,而你更象是被拖欠的妓女。”
“那按你喜欢的来好了。”侧转过身,我瞧见晶莹泪珠隐蔽在她湿发之间,瞬间明白了一切。身为老妖,她单凭着气味,也能轻易获悉,这条蜜沟曾被多少人染指过。难道每一场肉战都是迫于无奈?都有着拯救苍生的理由?显然不是,个中夹杂了更多的追求极乐。
Dixie的与眾不同,在于她强大的隐忍力,透过一个眼神就能捕捉你的失措,却不錶露在口头,如同怨妇般大吵大闹。相反她会为避免尷尬立即换上笑脸,让它化为心情的涟漪。
她又像过去那样,将大腿伸入两胯之间,利用摩擦让这部分嫩肉变得骚热。当抵达一个高潮,忙将我半抱上身,我只觉一股热泉冲破阴唇直透进去,顿时酥麻得眼皮打颤,那种感触甚至让人不愿开口提问,生怕会因此搅扰气氛。
这条温润如玉的东西,又开始了新一轮Finger Jump,始终不会啪啪作响,却又刚猛抽插。你能感觉流动的空气被它带着挤入子宫,又随着拔出再被带出来,引着池底水泡成串跃起。
“放松身心,合上眼吧。”她在耳边呢喃,我的手臂顺从地从她脖颈绕开,垂在水中任其荡漾,因后背让她紧紧搂着,我不必用力也能一次次被推送,以至于小腹与她腹沟不停轻击。身躯的后仰,另两颗停拔奶子正昂扬瞪着她,Dixie扶住一颗,唇齿贴靠上来,将陷在肉中的乳尖吸得蹦弹出来,不时发出阵阵柔音。
跟着,便到了她最喜欢的侧坐骑乘,我再无动于衷都不免生出好奇,咱俩都胯下无物,身边又没有玩物,又要如何尽兴。于是,我睁开一条眼缝,想要窥破这股清泉究竟为何物。
“难道她可以将自己男性化,生出那种器官么?”我心头暗暗吃惊,便指了指蜂腰,随口找了个理由半爬起身,说:“Dixie,要不给我身子底下垫些毛巾,水门汀太硬了。”
“你,”她显得又气又急,只得悻悻然跪坐在地,为自己打起浴露来,恼道:“是你破坏了一切,你究竟想看什么?我本来就是只又老又丑的妖怪,你第一天知道么?”
我变得拘谨起来,望着她颤抖的双肩,暗自懊恼为何非要釐清缘由。不过Dixie的脸就像三月的天气,说变就变。她立即意识到自己失态,忙将我重新搂在怀中,亲吻着秀发。
“你不必知道那是什么,有时无知就是一种幸福,我现在越来越坚信你前世是个女人。”推搡之下,我又被她放平在池沿前,两腿被叉到最开,她那温润修长的舌尖,如灵蛇般刺入股沟,在蜜壶内肆意乱鉆。紧跟着,乳尖让她的手指捏住,她含糊不清地说:“Besson,因为你的关系,我只能到此为止了,你有时会不会将我假想成为是个男人?”
“过去没有,只觉得你这种成熟女人,怎么看都看不完,每寸肌肤,每条曲线都是那么勾魂。然而成了这样,面对更加丰腴的你,偶尔会这么想。其实我从来就对少女无感,她们轻飘飘的,各方面都发育得不够好,既视感不佳。女人这种生物,只有三十以后才能方显风韵。”我撑起身子,要她坐上双腿,忘情地嗅着她乳间清香,搓揉起两颗饱满的樱桃来。
“别动,”她支起我下巴亲吻时,註意到雪白胸脯上铁丝网的刮花,便从指甲缝里挤出一种稠厚的白膏,将之均匀涂抹在伤口上。血口慢慢凝固又结了疤,不到十分鐘如换皮般脱落,一切又变得完整如初。我正看得嘖嘖称奇,她却说:“女孩的前胸,有时比起脸蛋还重要,不论是与异性还是同性交往,人们往往盯着看的都是这一片肌肤。薄光照射下来,光晕集中在两颗蜜桃之上,会平添一份妖嬈与性感。如果淌着血珠,印象分便大打摺扣了。”
“光凭着这一手,你往后哪怕不当播报,也能开家美容诊所,这是怎么办到的?”
“你觉得是好事?看着我的脸。”她示意我扬起身,说:“我的脸庞併不对称,在微笑时嘴角甚至是歪的。这在过去长期睏扰着我,但有一天我忽然註意到,自己能控制脸部每一寸肌肉,将它们修復完善。换句话说,只要我想就能抽干多余脂肪,不必依靠健身跑步就能控制完美的体型。在我体内盘踞的蛇胚,就是以它们为养分,这就是妖与人之间的区别。”
“我记得也有人曾这么说过。”我的脑海中跳出紫眼狐貍邪恶的笑容,慌忙忽略过去。
“我有种预感,也许挺不了多久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越发难以忍受素食,强烈的酸味,而当在超市瞧见封在包装袋里的肉排,所渗出的血水,就馋得止不住流口水。有时我会像梦游般忽然惊醒,发现自己徘徊在住家附近的草坪上,手中抓着啃咬一半的野兔,它们的肠道里甚至夹着屎块。而家里的炉膛灰烬下,总能发现骨头,附近不断传出邻居丢失狗,我想它们理应都被我吃了。”
冲刷尽黄酱血污,我俩在水里洗衣。她问了我一些日常,随手抓起变色龙,为自己点了支烟,合上眼歇息。
我也将皮装一丢,趴在她怀中闭目养神,在之前的几周里,这幕情形总会出现在脑海中。我有时会想,要是她在这里,也愿意像别人那样不嫌脏泡澡,那该多有趣。此刻梦想成真,我自是喜出望外,浑身激动得不住打着颤。在呢喃与呻吟中,我将姐妹会的实际情况嚮她描述了一遍,听完后她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原来侦探所说的是这个原因,果然不能对外声张。那么之后,你俩又有什么打算?这件事牵涉进了这么多人,影响实在太大了。”
“最迫切要做的,就是去刘易斯维尔搞一场绑票,将那个药店老闆找出来。他关系到三十个人的命运,若是愿意配合那最好,若拒绝只能严刑逼供,定要撬开他的嘴。”
亡者之路前传白银之翼词根解释:
枣红马:怪客坐骑,体格巨大强健,名字也叫小拽女。
握力棒:艾莉森平时在家锻炼的工具。
被Dixie背着跑:对Alex来说,已是相当遥远的回忆了。
隔世之眼:剥离虚妄与谤法,区分诅咒与邪恶,审视世道公正的砝码。
奥莱莉:自称泅水之星的圣维塔莱。
泅水之星:黄金之骰里丧身的圣维塔莱头领。
扎比.戴尔:无式者的名字。
鱸形虫:闻所未闻的一种阴虫,属于藠蟎一科,但强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