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喻泠然干笑道,“真棒,以前都没去过,更别说师兄他们会带我去了,还是跟着师父混好!”
楚南息点点头说道:“你们知道怎么装成老手吗?”
喻泠然:……看来师父也是个新手,可能跟着师父混还是有点不靠谱。
饭毕,四人便动身前去醉花楼,醉花楼一年四季都生意爆满,门前一位婀娜多姿的女人笑着揽客,瞧见了这四人,先是看了眼前面的人,后看到了走在后头的贺浅,眼睛瞬间变亮了:“客官,是来玩的吗?来呀,今儿花魁很快便要上台了,里头还有座儿,来吧。”
楚南息率先走到她旁边,随手在女人手里放了锭银子,说道:“找个好位,其他好说。”
呀!也是位俊俏的爷!今儿赚了!女人掐媚一笑,连忙收起银子,将四人迎了进去:“官爷,四位是吗,里面请!草儿,迎客!”
很快四人便跟着一名姑娘来到了位置,因为林夕冥是第一次来,好几次差点笑出了声,但又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给憋回去了,楚南息看着他也无奈,说道:“别激动,等下花魁一夜春宵竞拍资格让给你来喊,如何?”
林夕冥激动地点了点头。
“哈哈哈……小屁孩儿。”楚南息坐在位置上沉思,而旁边的贺浅看着他,不语。
“怎么了?呵欠欠?”
“师父,非要此人不可?”
楚南息点了点头,说道:“嗯,万骨岩里有重要的东西,我不得不去,可我未曾去过,不能带你们冒险,只能找一个有所研究的人带着去。”
“万骨岩里有什么?”
楚南息深深地看了贺浅一眼,叹了口气道:“有魔族的新生,也是魔族复兴的希望,我想找个地方能让魔安安心心地过一辈子,你会阻止我么?”
贺浅没有动,只是轻轻地说了声:“只要你想,我都没有意见。”
“上台了。”楚南息示意贺浅看着台上,说道。
贺浅转过头,便看到了一群红衣飘飘的女子登台了,琵琶仙乐随之而起,红衣女子们站开,围成一个圆圈,接着,红色纱帘后面探出一只系着铃铛的脚,在此起彼伏的欢呼中,一身红衣的玲珑女孩出现在各位客官面前。
“她就是?”贺浅问道。
“嗯。”楚南息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贺浅说道,“美吗?”
旁边的林夕冥已经看入神了,原本其他舞女已经非常出众了,可是枯舞一出场便立刻使其他人黯然失色,“叮当叮当”的声音,伴随着枯舞的舞姿响彻每一个被震撼的人心里的世界,红色惹眼,美貌倾城。
贺浅看了一会,说道:“嗯,其实你也不差。”
其实贺浅说的是实话,要说样貌,楚南息的一眉一目并不比别人差,但眉目间男子的清俊又是遮掩不住的,并非唇红齿白的少年,而是慵懒的散仙模样,虽然是只魔。
“我知道啊,本大爷,可是扶灵山骄傲的美男子之首。”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楚南息自信的说道。
而贺浅也不反驳,就这么应了一声。
喻泠然看得入神,旁边这两个人的对话并未听清,若是听清了,可能想要狠狠地翻个白眼。
玲珑绸缎,花瓣飞舞带着如雷般的掌声,飘飘仙子的舞蹈落幕了。
“师父,接下来......”林夕冥转过头看着楚南息,“我们要怎么办?”
“等着。”
楚南息话音刚落,在门前揽客的那名女人便上台了,她先是鞠了一躬,说道:“感谢各位客官捧场,今日枯舞姑娘有幸,能服侍一位官爷,不过毕竟精力有限,那这个名额......我们恐怕只得竞拍而得了。”
“想试试吗?”楚南息将一个锦囊丢给林夕冥,“这里面的空间藏着我竭尽所能拿来的金子,不怕没有钱拍到。”
林夕冥咽了咽口水,问道:“师父,我有点害怕.......”
“没关系,将你报的价格写在这绸缎上扔下去,就算是竞拍了。”楚南息说道。
竞拍开始了,绸缎一直在收,那女人将最高价喊出来,然后接着有人投,价格一路飙升,终于,声音渐渐少了,林夕冥左右瞅了瞅,一咬牙,加了个价之后把绸缎扔了出去。
“看来我们今天最高价已经出来了!”那女人喜笑颜开地说道,“一千万两金子!还有要加价的吗?”
台子地下窸窸窣窣的,二楼楼台的包间那些有名有钱的大户也没有开口,一千万两黄金,买一夜春宵,虽是一代美人,但是也太不值了!
“好!成交!请客观随我来。”女人对着林夕冥笑道。
“师父?”林夕冥回过头看着楚南息,有些疑问。
“你出的钱,我们没有资格。”楚南息说完又眨眨眼,“但是她今晚应该不用干活了,我们可以偷偷溜进去。”
林夕冥有些胆怯地点点头,跟着那女人走了。
见与美人无缘,许多客人也纷纷离开了,楚南息趁着大家走的空挡,带贺浅他们潜入人群中,悄悄地混到了幕布后面,随后,便轻车熟路地走了一条没什么人的小道,拐到了醉花楼的后院。
“师父,你为什么这么熟练?”贺浅问道。
“枯舞给的小道消息。”楚南息将一块布摊开在贺浅面前,布上画着地图,“没骗你吧。”
贺浅没有理他,算是在心里原谅他了。
“扣扣。”有人在房间内敲门,楚南息锁定了位置后,带着贺浅和喻泠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了房间。
“你们来了。”房间内,枯舞正笑着给林夕冥倒水,林夕冥坐得端正,不敢说话,见楚南息等人来了,枯舞抬起头,大方地笑了笑,给他们摆了几张椅子,“坐。”
喻泠然看着枯舞,再看着自己:好像自己是有一点......没有女人味......
“这次......找我何事?”枯舞给其他的人也倒了杯茶,问道,“急急忙忙的,要不是我在台下瞧见你,大概也不会给你递布条了。”
贺浅一皱眉:什么时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