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女神峰)2(1 / 2)

华宵之夜 Major Alex 2651 字 8个月前

远远的四小金刚和露西,正在相互处理伤口,除了黄瓜小腿划伤鳶尾蝶破相,其余叁人安然无恙。番茄得意洋洋地抚着一对大奶,对着我挤眉弄眼,她故意将手探向下阴,脸上堆砌起极度饥渴的模样,似乎在性暗示我可以对她做任何想做的事;而木樨花则炫耀似地绷紧双臂,展示着浑身刺青,并说自己死后将这身皮卖给大英博物馆,或许能值天价;至于黄瓜,则神情黯然地缩在水池边角,望着自己平坦的胸脯发呆。果然哪,与其他四人相比,她干瘪得就像个未发育完全的小女孩,湿漉的长发覆在雪白如霜的脊背上,显得楚楚可怜。

    「哟,你俩真把自己当贵妇啦,怎么了?被鸳鸯馆男人玩弄过,就显得高人一等了?与我们这群泥腿子洗同子浴感觉很掉身价么?」几个不熟的莉莉丝见我俩衣着妥帖地坐在池沿,正带着欣赏的目光,慈爱地看着眾人,有些不高兴起来,叫道:「装什么千金小姐,也就是高点瘦点,脸蛋漂亮些,脱光了还不是一样?又没人要看你俩,不下来就是嫌弃大家。」

    既然别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看来不下场就要违逆眾意了,我只得故作羞涩地扒去皮装。

    「假设说此刻有个男人进来,当见到我们这样,会不会觉得太放荡了?」我假模假意地訕笑,背过眾人去解奶罩搭扣,问:「你们是那么恨男人,肯定会毫不犹豫将他杀了吧?」

    「小骚狐貍,你又开始幻想男人了?」威廉姆斯的脸被热气映得泛红,犹如叁月里的桃花,她撇撇嘴干笑起来,说:「谁告诉你我们痛恨男人了?那是外界的畜生们故意詆毁,将我们形容得如此不堪,倘若真有男人进门,那会是他此生难忘的最大艷遇呢。」

    「是啊,外界的传闻,你要多打几个问号,咱们干嘛要仇恨男性?不然我成家作什么?」主妇般的俩人,一个叫香橙,一个叫甜瓜,居住在克劳福德维尔乡间务农,她们在加入莉莉丝前就是一对好邻居。俩人的丈夫过去都是货车司机,经常跑长途,几年前在外有了姘头,从此不愿归家,所以她俩离婚后心灵空虚,遂在他人引荐下,前来投奔姐妹会。

    「姐姐,老子曾经拿着斧子,在酒吧劫持走一个大学男孩,咱们四人玩了他一晚上呢。」木樨花一听便立刻来了精神,指了指她那把当作摆设的利斧,猖狂大笑起来,道:「那个男孩看上去高高壮壮的,当见到明晃晃的刮刀和斧子,立即吓得跪地求饶,哭喊着别杀他,他爸妈都是做信托基金的,家里有钱得很。他不说还没事,一说咱们就生气了,从七点半干到他早上十点,那个男孩最后神智不清,上厕所都血尿啦,哈哈哈,太过癮了。」

    事后,四小金刚抢走了他所有的钱,说就拿四千块当过夜费。尝过这次甜头后,她们找上奶子最大的番茄,让她去宾馆和酒店钓鱼,叁个月里连抢带玩奸污了八名男性,以至于搞得中北部佐治亚大学男孩们居安思危,从此不敢再任意单独外出,需要结伴才敢逛夜市。

    「妈的,我身为男人时怎么就遇不上这种好事呢?」我暗自咒骂,划着水游向她们身边,问:「假设说,你们遇上了一个顏值极高,但没钱的大学男孩,又要怎么处理他?」

    「哪,这就要看他长得有多帅了,可同一个人怎可能符合咱们四个每人的审美呢?例如鳶尾蝶喜爱毛发茂盛的,木樨花喜爱小白脸,我只喜欢白人,不能有体味。如果真是千年一遇的绝品男孩,就任他随便肏嘍,反正咱们也没什么损失。」红苜蓿指了指黄瓜,说:「但这个瘪妞有什么性取向,就不知道了,她每次都是最不主动的一个,喜爱别人来搭訕。」

    如果仅仅以胸型取人,黄瓜确实是最不出彩的一个。然而,我却觉得她的平胸有股独特的魅力,尤其是在这种吊灯明晃晃的直射下,弧光打在她胸前,在乳房前凝聚起两片光斑,会让两颗幼小的奶子充满曲线感。有时候,畸形的东西,有着独特的美感。外加黄瓜脸天生一副倒霉相,让人不觉生怜。我甩掉番茄殷勤的手,来到身边挽住她的腰肢。

    「哈哈哈,没想到黄瓜还会有人惦记。」其余一些少壮派莉莉丝集体哄堂大笑,她们各自散开,几人捉对开始淫乱起来。天竺菊被木樨花拖住,被压迫在边角抱着脑袋亲吻,一时间耳边满是各种呢喃和嘴唇吸吮肉体的柔音。我正听得痴迷,忽觉胯下一凉。

    「姐姐,我来帮你舒缓。」黄瓜见最美的妞亲近于她,也想做些什么来表达谢意。她掰开我粉嫩双腿,将长舌探了出来,直刺进入蜜壶,熟练地舔舐起来。叁两下之后,我被撩拨起性子,一把将人推倒在池沿,趴倒在黄瓜身上,双手牢牢固定住她的腕子,忘情地舔起奶来。哪知,用牙咬住乳尖,我用力抽了抽,居然淌出一股黄黄的薄液来,这傻妞居然有奶!

    「这?!」这股稀薄的奶汁味道很古怪,泛酸并有些发涩,入口突然我全无防备,竟咽了下去。这个瘦小女孩看上去年纪也刚成年,怎会有奶?我松开她双臂俯下身去看,果然在大腿外侧存在瓜皮状的妊娠纹,她至少生育过一次。这样的纹路,倘若浮现在迪姐或艾莉森身上,会显得很性感。然而出现在这个意料之外的人屁股周遭,令人触目惊心。

    「已经死了,我没钱就刨坑埋在院子里了。」黄瓜舒展着双臂,摇头叹道:「一共才活了两个多月,先天营养不良,渐渐地我的性取向变了,现在我喜欢女孩,那样比较没有风险。」

    此女是个黎巴嫩移民,信奉山地基督教,她随着老妈在四岁以难民身份辗转来到美国,为维持家用,其母除了打工也拍色情片填补家用。后来年纪大了,就随便找人嫁了,但暴力与不公始终困扰着这对母女。继父们和母亲的秘密情人们个个都是禽兽,黄瓜的肚子就是他们搞大的,并可悲得不知生父是谁。

    「我想有一天变得有钱,早些从那个破家搬出去,实在不行就去当修女,但我估计,没人会收容我这样的女人。因此,在木樨花邀请下,才加入了姐妹会。」听完她的遭遇,我不由潸然泪下,她为我拂去泪珠,笑了:「姐姐,我在这里过得很幸福,这么多的朋友,在过去简直是无法想象的,他们每个都对我很好,你也一样啊。时间一久,这里成了我的新家。」

    「对不起,黄瓜,倘若我知道这些,绝不可能会碰你。」我缓缓从她身上爬起,窜下池子点起一支烟,独自沉思,喃喃自语道:「我原本只是以为你出来挣奶粉钱,没想是这样。」

    「为什么?难道你刚才是在可怜我么?妈的,我又被骗了!」她指着红苜蓿叫道:「她们几个一直在说,你特别宠爱我。渐渐地我也觉得是这么回事,但你今天狠狠煽了我的脸!那个死小孩已经掛了啊,再说他与你有什么关系呢?你既然来撩我干嘛又要放弃我?」

    远处的农妇望着眼前的一切,恶意訕笑着,见我回头打量,则翻了翻白眼,一言不发。

    「不,我只是玩过火,没考虑你的感受。我没有放弃你,但我想以一个朋友的身份,而不是光想着捞便宜。黄瓜,给我一些时间,让我们重新认识行吗?老实说,四小金刚里我最害怕你,总有一种危机感,生怕惹你生气,半夜就让你点火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