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捏住他鼓圆的卵儿袋。檀郎惊叫一声,脸色被织锦光华更衬得娇柔天然。他一手护着胸,到这一着棋,他还没意识到自己才是棋枰上落下的子,还想着若是小粮一旦把自己精水榨出,就要想法子往外面报信,叫哥哥弟弟们进来拿人。
小粮凑近他的宦囊,秀巧鼻尖招气入鼻小心嗅了嗅,知道还算干净。忽然指腹在卵袋下面摸到了微小的一点凸起,她好奇地扭上来一看(檀郎大吸气),竟然是一枚红痣。
渐趋平淡的色心又被点燃。她笑问道:这是何物,竟像是胎记。
檀郎纵然色油蒙心,也忽地反应过来这算是队中秘辛。那印记隐蔽,哪晓得小粮贵人会把这脏地方也看进眼里。当真大糊涂,怎可为了一己私欲,而暴露哥哥弟弟们统一的私密特征呢。他急忙着要遮掩,口里却一时捻不起什么谎话来,于是手先于心,扑下去就要把自己蛋间一点红的卵儿抢回来。小粮又是什么等闲人物,早一步看出他的意图。她灵感一至,双指立起,一闪之下,猛戳在他那红点上。
这一点,就是老黄牛的足底涌泉穴也要给点碎了。檀郎眼前一片昏暗,接着是如牛乳般的白色烟花,灿烂盛放。他支撑不住,双腿大开地訇然坐下去,玉袋抽搐,精出如涌,红点都被那狠毒指法戳成红圈了,弄不好还会淤青呢。小粮半蹲着,微叹一声,用小瓶收集了精水,又把手指头在他围着的华贵织锦上,仔细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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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良斐叹道。她尖尖手指攒起来捻着一枚鸡蛋:这蛋碎了。
她随性披着外衣坐在窗边,解了束胸带,胸前便照出一派瑞雪莹光,令人目眩。她看向床榻上,忧愁道:小杜,原是要煮了给你补身子,奈何本座实在厨艺不精,清水煮鸡蛋也做得这个狼狈样子。真该下次找我弟弟讨教讨教。
帐子里的人呜咽一声:良大人……卑职还要去准备册后及大婚的一应物品的……
她不作声,笑微微地站起身,也不管身上衣服根本穿得松散,没两步就滑落在两臂,露出一双丰乳幽香。她一手撩起床帐,落坐在那小杜身旁。小杜抬起弱白的小脸,原来是春社时候,站在皇帝身边,唱词引导的年轻斋官。
这样着急走干什么,今日才做了几次。良斐温和笑问。寻常人不敢看她的面孔,杜圻更是不敢。他虚弱地低眉,徒劳解释道:并非要违抗大人,只是公务在身……
她点头:本座非常谅解。大家同朝为官,都为陛下效命。听她话音间放松了,杜圻便挣扎着想起身,一声谢还未出口,良斐就一只手狠捏住了他下颌。
可是小杜大人细想,不妨先伺候舒服了我,我再尽力为陛下做鹰犬,是不是事半功倍。她双眼逼近他,弯弯一笑,然后钳着他下颌,把半生的蛋液灌进他嘴里。
杜圻惊惧,捂着嘴喘咳不已。良斐拿着蛋端详,又是托腮轻叹:唉……说不定这是个十分成功的溏心蛋,也未可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