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什么啊……”她哭得厉害,“好恶心,太恶心了,我不要了……”
特拉维伸手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却被当作抹布擦了一身的脏污。
“别怕,他没死。”
阿贝尔抓着他头发拼命摇头:“不行……我有、有点想吐……”
特拉维吻在她额头,灌进一些魔法,暂时抹掉一会她的理智。
短效魔法很奏效,阿贝尔清朗天蓝的眼睛里再次泛起情欲,嘴里又开始嗯啊乱叫。
黏满肉碎的触手绕着她身体,把她涂成一个鲜红的小人,血液就像红色颜料,在她皮肤上做出一副红白相间的人体油画。
她不用再细想,那大片大片红色之间沾染的白是什么东西。
触手们轻重有度地揉捏身体和乳肉,吸盘吮在敏感的乳尖上,腹部也爬满蠕动的触须,一吸一吸地在她身上游走。
沾着脑浆的触手在她身上滑溜溜地缠,没一会儿就顺着后腰滑进臀缝,带着湿濡的粘稠凉意挤入后穴,阿贝尔扭着腰哼唧,下意识觉得触感不太一样,黏乎乎烂稠稠的。
他们在血池肉碎中做爱,那可怕的、粗野的、黏着的、令人作呕的血液脑浆,此刻全部化作助兴交媾的玩意,他们因为一场死亡而欢愉庆祝,仿佛这世上没有什么比他们更可耻、更卑鄙、更阴险、更放荡不羁的恶毒家伙了。
阿贝尔扬起脖颈恣意欢叫,间或和他接吻,吻完嘴里满是浓厚的铁锈味,沉浸情欲中的人失去思考,头脑混沌地在一片尸体血海中打滚。
他欲将触须搅进她嘴里,可阿贝尔咬着牙关死不松口,脖子摆得跟拨浪鼓一样,皱着一张小脸万般拒绝。
即使被片刻抹去理智,她也不想吃掉提欧佩利的血肉,特拉维看了看自己鲜血淋漓的腕足,思考片刻,还是放过了她。
就是有点不太明白、连血液都喝下去的人,却拒绝吃下血肉……下面两张嘴吃得可不少。
特拉维只能覆上自己的唇,撬开牙关拉回思绪,舌头纠缠唾液相濡,发出啧啧的水声,他的手也没闲着,揉捏着湿滑的阴蒂,流的水越来越多,一进一出的交接腕泛着亮晶晶的水光,他抬高两条腿分得更开,抽出一大根再狠狠插入,力道越来越猛,越来越狠,她的小腿乱踢,忽然绷紧喷出淅淅沥沥的水。
阿贝尔急促地喘着气,平坦的小腹剧烈抖动,绕在上面的腕足随之起伏。后穴里的东西还在卖力肏着,吸盘咕叽咕叽地吮着肠壁,前后两个穴都填得满涨。
特拉维问她:“想要我的精包吗?”
她摇头:“不、不要……”
“好吧。”他有点遗憾,用力抽插几下,拔出生殖腕,汩汩浓精射在她一抖一抖的小腹上。
他抱起阿贝尔,深深地嗅着她的气息,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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