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棵大槐树就是她太清阁的祖师玄清子?!
“祖宗小辈……不对不对……”芙姝颇有些焦头烂额,“祖师爷好!小辈芙姝参见祖师爷!!”
迎接她的是一段漫长的沉默。
芙姝感觉自己的识海被人狠狠戳了一记。
【谁说祖宗一定要是祖师爷,槐树乃雌雄同株,没有男女之分!汝到底有无认真学习阁内医术!!】
芙姝一怔,忽然就被骂得狗血淋头了呢!
“对不起!”
芙姝隆重地拱手作揖,她擦擦额角的冷汗,这树发出来的声音实在太虚无,非男非女,不雌不雄,亦不像乔玉一样硬凹出来的声线,着实难以辨认……
【罢了罢了,你且坐下同吾聊会儿天罢!】
芙姝看着那树,悄悄握紧手中剑柄:“你真是我师祖?因何被困在此处?既然有自我意识,又因何为虎作伥?我要如何信你?”
【唔……你这串菩提与佛珠皆是吾友人之物。】
“什么友人?你是说妙寂?你认识他?”
【笑话,吾与昙鸾当为同辈。】
同……同辈?!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当头一棒,敲得芙姝眼前一阵阵发黑。
芙姝觉得如果自己面前有张镜子,那么她如今的面色一定像打翻了个百味瓶一样,非常之精彩纷呈。
她声音微颤道:“是吗?原来那和尚……这么老的吗?!”
玄清好像被戳到了痛脚,沉默了很久都没有出声。
三千岁,放在仙界也只不过是小生的年纪,怎么会老呢,不应该啊……
【吾才不像他,他光打坐便打了两千五百年,如今还未坐化么?】
“应该……快了?”
不是,重点错了吧?到底什么人打坐能打两千五百年啊!
不过她觉得这槐树说的话应该不算假,毕竟他还知道那和尚的法名。
【吾就只剩这么一点意识是自己的啦,波旬用魔火日夜烧灼吾心,令吾魔化,如今分化出识海同你对话已是极其艰难,接下来的事汝万万听好……】
【不过汝之灵根倒与吾的很相似,哎呀真不愧是吾太清子弟!】
说到这,玄清的语气变得十分自得起来。
【只不过……吾如今这缕神识亦即将消散,吾再授予汝一些术法自保,那雷公电母被波旬封印在岐山不得出,汝定要带着弟子们解开封印……】
***
妙寂:我的很大(年龄很大),你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