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经久不晒太阳,芙姝的皮肤变得比常人要白许多,他伸手抚上她的腰,摩挲着那片敏感的皮肤,道:“你自己清理了?”
弥空一走,芙姝的面色便冷下来,淡淡地应了句是。
她温热的身体贴着他,发间仍有淡香,她真的很在意身体的洁净,这几日定是花了不少精力去清理,可越是这样,妙寂便越想将她弄脏,弄得与他一样脏。
他这样想着,指尖却抹过她的唇瓣,将方才他咬出来的血迹擦得一干二净。
妙寂垂下眼盯着她微粉的嘴唇看:“你方才看他的眼神是亮的,你喜欢他。”
她的嘴唇微微蠕动,似乎要说‘没有’,似乎又犹豫着要说些别的话,最后那个口型变成了‘我’。
他听见她开口说:“……他的僧袍很漂亮,是玉白色的,我很喜欢。”
然后他看见她露出了一抹极淡的笑,一瞬而过。
妙寂听见自己的心脏异样地悸动数下,很快又被他运功按捺住。
许是方才的那一连串防备消耗了她的心力,芙姝此刻呆在他身旁不声不响,淡漠得反常。
气氛愈发缄默,芙姝有些呼吸不畅,他似乎没有要与她做的意思,等了一会儿,她的腹中发出几声轻响。
“我想吃饭,想喝水……”
“你想吃何样的菜?”
芙姝垂下眼,一道一道地报菜名:“桂花糖粥,云片糕,还有雪霞羹……”
他听见她咽了咽口水。
妙寂幽声道:“可本座这只有心肝肺片,脑髓煲髋骨,红烧眼珠子……”
这个回答似乎在她意料之中,攥着他衣袍的手悄然松开,她偏过头,抿起唇,继续抱着膝盖坐在榻的一角。
“你给本座使脸色?”
“你可以像方才那样求本座。”他转过身,背对着她,衣料发出轻微响动。
天知道妙寂说的全是实话,他才刚开始着手重建阎浮提州,素日里吃的大多数都是海产,还有岛上的蛇虫鼠蚁……
几分钟后,轻微的呼吸声在他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