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累，这几天不是在给她做的事找补，就是要应对大臣们的以死相胁，许多反对的意见怎么也压不下，驳不完。

    芙姝悻然垂下眼光，她的心口好像被打了一拳，酸酸软软的。

    过了一会儿，她张开双臂，然后仰颈看他：“你量吧，要快些，我也累了。”

    他量得很仔细，到了量腿围时，见她实在是困得东歪西倒，便让她坐到了榻上，芙姝很配合地掀开衣裙，直至他的眼光蓦然触到那一小片狰狞，呼吸微窒。

    他伸手轻轻按上那处，芙姝在困顿之中感觉到凉意，反射性别开了他的手。

    妙寂即刻攥住她的手，低声问道：“此处……还疼否？”

    芙姝垂落在他头顶的目光微微呆滞，许久才摇了摇头。

    那处已经被他养得差不多好了，如若不是刻意凑近看，基本看不出异常。

    他盯着那处看了很长时间，呼吸声也很轻，芙姝真的要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又感觉到大腿内侧一阵濡湿，原是那处又被他印上一个吻。

    而妙寂发现她不抵触，便开始得寸进尺，接连印上无数个吻，直至芙姝烦了，改用脚踢他的肩膀，嘀咕道：“莫闹我，睡了……”

    妙寂的面颊贴在她的腿间，抬眼望着她，如若在这时仔细看，便能从他眼底端凝出一些少见的温情来。

    可惜芙姝再没睁开眼，她说完便偏头靠在枕上睡了，睡得很香。

    妙寂将她的衣裙整理好，又帮她卸去了易容，散发梳头，芙姝很乐意接受这样全心全意的服侍，揽着他的肩头哼哼唧唧，时而又发出几声极轻的断续的鼾声。

    妙寂忍不住伸手捏她的脸，那触感滑润绵软，他心底的焦虑与压力一下便被她打消了，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