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替本座化个妆?本座不想这个模样被他们发觉。”
芙姝笑笑,即刻穿了罗袜下床。
其实妙寂自己也会化,但是他就想要多被她触碰一下。
她的面庞在他眼前无限放大,妙寂安心地闭起眼。
“听说在你这边丑人仅不得做官,还无法皈依,还好你生得漂亮。”芙姝在他额上亲了一口。
妙寂很开心地勾起嘴角:“我漂亮些,还是那人漂亮些?”
芙姝不说话了。
他日复一日变得粘人,有时候在榻上做那事时,也要莫名其妙来上一句:“分明是本座入得你舒服,你为何一直念着他?”
芙姝被他几双手弄得软成一滩水,呜咽着说不清话:“都是妙寂……唔嗯……并无不同!”
“本座不信。”他顶撞得发了狠,芙姝只顾着低低地喊,最终咬着他的肩泄了数次。
芙姝不说话,他便用手撑开她的口,指尖碾弄唇舌:“说喜欢妙寂。”
她摇着头,迷乱道:“唔……欢……喜欢你。”
他不知道她说的话几分真心假意,只知道在某些夜里,她会一个人坐起来,坐在廊外默默地哭。
两行浸透了月光的泪在无人的夜里悄然滑落,顺着面颊滑入脖颈深处。
先前她一直以云淡风轻的面目,大海般宽敞的心胸接纳他所有的怪异与狼狈,亦从未同他道过一声苦,日子久了,他便以为她永远能保持这样的热情。
他本想用劣质一些的法器堵住那处心口,再为自己拖延一些时日,让她多陪他几日,可这样的情况见得多了,妙寂最终还是让弥空寻了最好的法器来。
这样她就能快些回家,也不会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