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之战-3(1 / 2)

神之回生 紫色鱼 2019 字 6个月前

看着两边的人都打得火热,而一旁观战的宫承天却无能阻止这场恶斗,当他得知今天所有的情形都是他一手造成时,就更为自责,他不知道该如何消减他们的怨气,也不知道该如何保护万俟残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持续对战、持续消耗体力。

    「郡主,小心。」萨郤丹抱着万俟残雪远离许德娘,她在空中喃喃唸着咒语,在许德娘的周围设下结界,拖延她的时间。

    「她怎么了?」万俟残雪看她突然不能动弹的样子感到怪异。

    「我设下结界,只能先拖延一些时间。」萨郤丹看着结界内的许德娘一副想挣脱的样子,她唯恐这结界撑不了多久,便拿起脖子上的银饰套往她身上,只见银饰变成一条鍊子,团团将她围住,而银鍊子碰到她身体的地方都冒出阵阵白烟,惹得许德娘阵阵哀嚎着。

    「德妹。」陶腻梦听到许德娘的惨叫声又看到萨郤丹在唸咒语,愤怒之下他一剑将四侍卫弹出一尺地,他急急往萨郤丹那刺去,万俟残雪看见了用长鞭紧紧捆住他身体,陶腻梦见自身被万俟残雪缠住,只能顺着长鞭滚着接近她,他预用长剑割断长鞭,但万俟残雪见状马上将长鞭捆住他剑锋,两人僵持着,陶腻梦运用更大的内力将长鞭震碎并一把就将剑刺向她,而万俟残雪躲避不及只能看着剑瞬间逼近,就在此时有人对陶腻梦投了暗石让他失了焦距,错偏万俟残雪的左肩。

    来人一手将万俟残雪拉近怀里,一脚踢开他的邪剑,陶腻梦下意识的使用千手反转,而优允斌抱着万俟残雪躲过他种种的招式。

    「优大哥?」万俟残雪讶异的看着头上威武的优允斌,浑身忘了不堪的窘境。

    「优护法。」四侍卫及时用剑挡下千手反转的最后一击,让优允斌能全身而退将万俟残雪退往宫承天身边。

    「优大哥,你没事吧?」一到安全地方万俟残雪就急着看他身上是否有伤。

    「我没事,让你受惊吓了。」优允斌看她左肩上破碎的衣服,幸好没伤到她,不然他肯定会自责的。

    「不会。」万俟残雪忍着悸动开心的向他摇头。

    「优护法。」法无情唤他一声,优允斌才正式向宫承天问安,「罪臣参见圣上、七王爷、法大人。」

    「优护法来的及时。」学疏渊说。

    「是,罪臣在地牢听见异动,便知有事,于是私闯大牢,还请圣上恕罪。」

    「不,你来的刚好,要不残雪就命丧在他的剑下。」宫承天刻意拉开他们的距离,虽说他也深知在那危急之时任谁都会这样,但他还是免不了醋劲。

    萨郤丹已团团将许德娘绑住,也不断用咒语控制她的行动,但逆天的法术和满腔的恨意,她一用力就将牢牢扎进她身躯的铁鍊震碎,她悲恨的看着萨郤丹,瞬间将怒气牵扯她,她向她施展尸毒,却被她一个跃身给躲过了,这更加深她的怨念。

    「郤丹。」看着也退到她身边的她,满脸苍白又显得虚弱,刚才的法术已耗尽她全身的力量。

    「没人能阻止她了。」她满头大汗的向万俟残雪说。

    「那怎么办?」

    「只能拖到早上,让太阳照射到她。」

    「可这离早上还有一个多时辰,拖的过吗?」学疏渊担忧的问。

    「拖不过也得拖,已经没别的办法了。」萨郤丹虚弱的说,她看还穿着囚服的优允斌,把自己其中的一把剑给他,「要靠你了,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千万别被她伤到,要不连你也会死。」

    「我知道了。」接过她手中的剑,他知道这是他人生中最难打的一场硬战。

    「优大哥?」看着他也加入战局,她对这场未知的比斗有着无限的不安,她总有预感有不好的事要发生,这时盛装打扮过后的段云琴兴匆匆的跑过来,看着满目疮痍的惨样也为之震撼,但一想以后的恩泽权贵,她也只能硬着头皮露出笑盈盈的脸。

    「圣上。」她娇滴滴的声音无不把人的骨头都叫酥麻,但法无情他们却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

    「你怎会来这里?」宫承天也和眾人一样不明白她这时为何会上妆打扮。

    「臣妾是来保护您的。」

    「保护朕?」宫承天怪异的看着,她一点武功也没有,更没有惊人的胆识,为何会想来护驾?

    「圣上还是快逃吧,这两名兇人手段残忍,臣妾担心他们都会对您不利。」

    「可是朕还不能离开。」宫承天看着双方都打得不分轩輊,也不知道这建立数百年的国家是否能撑过这次的大劫。

    「圣上还是走吧,留在这只会让兇人有机会。」段云琴百般的劝阻着,但他就是不为所动。

    「国家有难,壮士护之,朕怎能在最危急之时弃他们于不顾?」

    「圣上,娘娘说得没错,您还是先往安全地方退去。」法无情难得附和她的话,这更让她雀跃不已。

    「不,朕要与你们同在。」宫承天的坚定让段云琴的脸瞬间垮了几分,她其实很怕万一琅琊府的人挡不住的话,那她也会跟着他们一起死,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既然圣上不愿离去,那臣妾也不会走。」段云琴看他这么坚决也只能硬着头皮装烈女。

    「你这是何苦?」

    「夫妻本是同林鸟,哪有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道理,既然圣上的心意已决,那臣妾也只能跟随。」段云琴说得鏗鏘有力,语中还不时掺杂决心和坚持,企图营造她贞烈的决心。

    「这……」就在宫承天还在犹豫不决时,万俟残雪也劝他,「圣上还是听姊姊的话走吧!」

    「那你呢?」

    「我不会走的。」她已经做好了决定,不会因为他们的劝阻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