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燄君让凝儿换上衙差的衣物,与刘氏兄弟一行四人来到专关男犯的天牢。
才一到这天牢外就感觉到气氛异常。
莫非真出事了!?
夏燄君无视阻去自个去路的禁卫军、也无暇去细想,只是快速掏出皇上给的令牌。
「还不退开。」夏燄君大声一吼。
「这……」禁卫军看着皇上给的令牌,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心急的凝儿周遭渐渐凝起风暴,她冷着一张脸逼近阻在门前的带刀侍卫。
侍卫们见到这种异常现象,个个吓的自动退开。
天牢的门在凝儿靠近前就被暴风给吹开,她飞快的朝李蔚成被关的牢笼前进。
夏燄君见状亦快步的追了上去,只是他不明白、未何不曾来探过监的她,会这么清楚李蔚成所在之处。
一股自己从未有过的妒意突然拢罩心头。
凝儿一来到牢笼前,就见到一名年约五十的威仪老者,正高高在上的低头俯视着李蔚成。
而坐在石榻上的李蔚成,握着笔的手正在在眼前的白纸上书写着什么?
凝儿没有开口,直接来到了李蔚成的眼前,一出手就是将他握在手中的笔给打掉。
「放肆、谁放你进来的?」老者见就快到手的东西被人给从中破坏,他心中大为不悦的骂着。
「是下官。」夏燄君一脸暴怒的说着。「国丈爷!」
国丈见有人来坏事,心中原先的不悦又更炽热的些。但又碍于夏燄君是皇上钦点的主事,他也只好强压下怒气。
「夏大人!」国丈用自己的身份去压制夏燄君。
「国丈爷、深夜来到这天牢里,真是好雅兴?」夏燄君暗讽着。
「要不是因为皇上这快两个月来,为了端月公主的事情烦心,我这个为人父亲的见不得女儿也因此愁眉不展,这不就来替皇上解劳了。」国丈为自个为何会半夜出现在此,做着合理的解释。
解释的再合情合理,也掩饰不住皇后一脉的人,因此有可能牵涉在内的实事。
「只怪下官无能。」夏燄君故意贬低自身。
「好说、好说,咱都是同朝为官之人,这不就是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来着。」国丈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有劳国丈爷了。」夏燄君瞄了眼平舖在李蔚成面前的罪状。「国丈爷未完成之事,就让下官接手吧!」
「这可不成,我得赶紧拿了供状给娘娘瞧瞧,好让她今儿个可以献给皇上,让皇上可以睡个安稳觉。」
反正已经让人发现自个儿现身于此了,要是不赶紧除掉李蔚成,只怕会夜长梦多,为了皇后着想,无论如何,今儿个势必要让李蔚成在供状上画押。
见国丈不达到目的,不肯离去。凝儿刮着暴风雪的双眸忿怒的盯上国丈,他立马结成一具冰人。
在一旁警戒着的禁卫军及狱卒个个是吓得膛目结舌。
「凝儿!」夏燄君出言阻止。
但凝儿置之不理,反而转回头瞅着李蔚成。
「凝儿不识字,护卫大人也目不识丁吗?」看着若不是自个手快,就要在供状上画押的李蔚成,她寒着心的问着。
「只想求个痛快罢了。」李蔚成的声音中有着求到解脱后的轻松及苦涩。
啪!凝儿毫不留情的,一掌摑上了李蔚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