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走向上前关心问道:「大爷,你这样喝很容易醉的。」
殷梨亭放下酒壶,道:「小二哥,你卖酒还怕客人喝酒,不是很奇怪吗?」
店小二道:「大爷,话可不能这么说,虽然小人卖酒作生意是为了赚钱,但也要看是什么样客人。如果是常客,能喝当然尽量喝,不能喝吗?就量力而为。但如果是像大爷你这种想藉酒来消愁的人,一般小人都会劝客人还是少喝的好。」
殷梨亭有些讶异,问道:「为什么?」
店小二道:「你没听过,藉酒消愁愁更愁,大爷想藉酒来麻醉自己,虽然逞一时之快,但也只是暂时的,一但酒醒了,发现问题依然扔在,但那宿醉之苦就够你难受的,你说这又是何苦呢?」
殷梨亭暗然道:「也许吧!」他起身将酒交给店小二,道:「谢谢你,小二哥,我好很多了!」
殷梨亭返回客房,见不悔睡的沉稳,呼吸不再急促,他安下心来守候一旁,待得天明,见不悔微微轻移柔夷,月眉轻蹙,「唔」了一声,他赶紧起身悄悄离开。
不悔缓缓睁开眼睛,望着眼前陌生的地方,她起了身,睡过一觉后,头疼好许多,身体也感觉舒坦,正怀疑自己怎会在这?
店小二送来茶水,他敲了几下门后自个走了进来,道:「姑娘你醒了。」他看向桌上那碗已空的汤药道:「看来姑娘喝过药后,已经无碍了!」
不悔喃喃道:「药?我什么时候喝过药……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
店小二道:「这里是客栈,姑娘病倒在客栈前面,小人就把姑娘带了进来,还请了大夫。」
不悔糊涂道:「是这样吗?我明明记得……他呢?」
店小二道:「他?不知姑娘的他,指的是谁?」
不悔道:「既然你不知道,问那么多做什么?」
店小二道:「姑娘说的是,想必姑娘肚子应该饿了吧!小人这就去帮你准备吃的。」
不悔愣愣坐在床沿,脑中出现的影子都是他,喃喃道:「为什么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