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道:「这说来话长,你现在见我年龄只不过十八九岁,其实我与宋寒月只不过相差五岁,想必你已猜出我的岁数了吧?自从师父把我和宋寒月当成药人后,我们两个就停止老化,从此保持现在这个模样,就算百年之后,你们已不在了!除非我死,否则这副躯壳将不会改变。」
不悔满脸惊讶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突然无来由的一阵反胃,俯身噁了几声,赶紧起身道:「对不起,白衣姊姊,我不是故意的……」
白衣眼眸一亮,道:「把手伸出来给我吧!」
不悔哀声道:「不要吧,我没生病,你不要再弄那些苦的要命的药给我喝,现在别说要喝,我连想都会吐。」
白衣笑道:「把手给我就对了。」
不悔怯怯的伸出手,眼神不安的盯着白衣看,见白衣一下皱眉,一下沉思,一下又看着她,一下又看向门边,最后笑了出来。
不悔不解问道:「白衣姊姊,你没事吧?」
白衣放下不悔的手,让她坐了下来,不悔漾着一双大眼看着她。
白衣笑道:「我没事,有事的是你,恭喜你们了,你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她的眼神飘向门口,门外殷梨亭一楞,满脸错愕神情。
不悔也一楞,瞳孔在瞬间放的好大好大,睁大眼睛,嘴巴半吊着,结结巴巴道:「我我……你你……」
白衣笑道:「别我我你你的,其实在星辰居时我就怀疑了,但当时我心绪烦乱,所以一直没帮你把脉,不过,我不太了解,按理说你丧失记忆至今有三个多月,为何会有一个多月的身孕呢?如果我推算的没错,是你来药王谷途中发生的,当时跟你在一起的人应该是殷六侠吧,能告诉我怎么发生的吗?」
不悔脸泛着红晕,有些羞涩道:「我想起来了,是哪天晚上,在破庙里,我的记忆突然恢復了……我和六哥……」
白衣笑道:「原来如此,我懂了,这应该算是暂时性的恢復吧,一般是受了刺激较容易发生,也许是天意。」她的眼神又飘向门口,在门外等候的殷梨亭已兴奋的几乎想衝了进去。
不悔羞着道:「六哥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
白衣眼神飘向门口,笑着道:「他已经知道了,可能已等不急了。殷六侠你可以进来了!」
不悔「啊」的一声,望向门口,瞬间门被推开,殷梨亭几乎是用衝的进来,来到不悔面前停了下来,眼神发亮,脸上更是难掩兴奋之情却顾及白衣在场,只能愣愣的站在不悔身边喘息着,心却是激动荡漾的。
白衣抿嘴笑了出来,不悔则是满脸通红,羞涩的不敢抬头。
白衣笑道:「你们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不打扰你们,辰君洞就给两位休息用,我就住在孤星洞,有事就到那找我。」
不悔抬起头,恢復神情道:「谢谢你,白衣姊姊。」
白衣突然道:「叫我辰君吧!当师哥死时,我就放弃这个名字,本来无孤星,何来辰君。不过!现在我想开了。」
白衣转身要离去,殷梨亭赶紧将手中孤星剑交给她,道:「这把剑我已擦拭乾净了。」
辰君接过殷梨亭手中的孤星剑后,将它紧紧抱在怀中,给了他们一个最美的笑容,随后走了出去。不悔望着美丽笑容的白衣,想起孤星洞里的画像,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白衣。不!是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