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蓉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顾惟的话像钢针一样刺心,他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轻视。
他一边操,一边面带微笑地继续往下说:
“听你讲习题的同学,知道你会这么浪叫么?”
“让你帮忙的老师,知道你裙子下的小逼给我操得又红又肿,合都合不上么?”
她心惊胆寒地看着顾惟优雅的,完美的,略带愉悦的脸,嘴里说出和那副面孔完全不符的下流话语。那双围绕着一圈睫毛的眼眸盯视着她,完全把她看透。幽深的眼底闪动着可怕的磷光,简直就像露出本性的恶魔。
她再一次回想起学生会办公室里的对话,并且无比痛苦,无比清楚地意识到,现在这个顾惟,才是真正的、真实的顾惟。
“在哪儿暗恋的我?才见了两面就让我这么操,嗯?”
“不……啊!不要、不要……”
开始反抗了。
情欲在血液里涌动,他在加深兴奋,他很满意。
“不要?应该给你的老师和同学都看看你是怎么喷了我一手,你说好不好?”
“不……呜呜……别说,别说了……”
她哭得伤心,真的不想做了。她伸出小手去推他,本来夹在腰上的双腿也缩到胸口,要蹬开他。
顾惟哪会给她乱动。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腕,整个身体覆盖上来把她压实,鸡巴抽插的力道也开始变得残暴起来。只有声音依旧温柔,是玩弄人心的温柔。
“哭什么,操得你不爽了?那这样爽不爽?”
因为他的兴奋,鸡巴整个胀大了一圈。这下不只是穴口,整条甬道都撑得彻底变了形。他没有半点怜惜,肆无忌惮,腰腹带动下身大开大合地操着。囊袋啪啪撞击到她的小屁股上,把淫水撞得都溅湿她的小腹。原本长出的一截鸡巴彻底地、毫无保留地硬塞进小逼里,顶得最里头的宫口都歪斜着扭曲起来。
她叫着哭着,嗓子都哭哑了。她越是哭,越是伤心,顾惟就越兴奋。他连根顶上来的时候,她觉得小腹都要被他顶穿,抽出去的时候,又觉得整个子宫和甬道都要被他连带着抽出穴口。偏偏身子给压得死死的,动也动不了。最可怕的是,即使被这么对待,被他羞辱,轻视,被他强奸似的狠操着小逼,她居然还是产生了强烈到目眩的快感。被他这么紧紧地压迫着,鸡巴撑开甬道,插开宫口,速度快到不容一丝喘息。被他暴戾地奸着、干着、研磨着、冲撞着,她舒爽得根本忘了刚才听到那些话的时候有多难过。被插到洞开的宫口紧紧箍住他的龟头,一撞上来整个人都完全被填满,连子宫都压得扁扁的。
“呀啊……!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咳……咳啊……!”
快感排山倒海,她忘情地收缩着小逼里的软肉,尽管软肉已经给他操到几乎拉平,却依然凭借本能拼尽全力地吮吸着他的鸡巴。顾惟爽得尾脊发麻,整个下腹绷紧到快要炸开一样。他的气息逐渐急促,肌肤也愈加滚烫,鸡巴更是跟烙铁一样磨砺着小逼里吮吸他的软肉。他享受着射精前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动作也一次比一次更暴虐。这个优雅的贵公子已经完全沦为被欲望支配的野兽。此刻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操死你,把你的逼肉全操烂,看你还拿什么来吸鸡巴。
鸡巴又胀大了,而且烫到她浑身发麻。陈蓉蓉觉得自己要发疯了,或者是已经疯了。她感到整个下体,包括小逼,包括腿根,包括屁股,全都成了顾惟泄欲的通道。她两眼大睁,却看不见一点东西,嘴唇微张,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就连顾惟低下头来跟她接吻,发狠地吮吸她的舌头,她也全无意识。因为他撞击的力量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凶猛,除了小逼里喷涌而出的快感她什么都感觉不到。她的心里甚至跟随顾惟那种疯狂的节奏不停地哭喊着:
好深,好深啊啊,好深好大,啊要被操死了,真的要死了。
终于在几百下濒临极限的抽插之后,子宫喷洒出热液,穴肉发疯似的痉挛。她像鸟儿般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啼鸣,浑身如过电般战栗着。她被他操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