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再度撑开甬道直插到底。龟头撞上宫口顶那块最饥渴最难耐的软肉,一连冲撞了好几十下。莹白的小腹浮现出一条粗长骇人的形状,连宫口都叫他顶歪了。
陈蓉蓉爽得浑身打颤,微张的嘴唇颤抖不已。
她的欲望终于被填满。
“啊啊主人……那里嗯、嗯好喜欢……嗯啊……好舒服……嗯啊啊啊……”
才刚哄好就变得那么骚,真够淫荡的。顾惟从她的耳畔退开,观察她整张春情泛滥的面孔。眼睛湿漉漉的,嘴唇也湿漉漉的,就连吐息都是湿漉漉的。整个人被操得上下颠簸,要不是抱着他的脖子,恐怕身子都得软成一滩烂泥。听听那叫声,就跟母猫发了春似的,一叫就颤,从睫毛颤到唇瓣,从唇瓣颤到小小的舌尖。就这样都还不满足,还要扭着一拧就断的小腰,揪着肉都给磨平的小逼来吸他的鸡巴。她真的只被他操过两次而已。
无师自通。天生的淫物。
顾惟一手托住她的屁股,一手扶在单薄的后背上,抱着她整个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姿势的变化改变了鸡巴在小逼里的位置,淫水溢出他的五指滴落到地毯上。她整个人悬空在他的身上,吓得两腿夹住他的腰,小逼也不自觉地收紧,眼神迷蒙而疑惑。
“嗯……主人?”
“换个地方。”
顾惟声音也变了,变得更低更沉,而且带有一点喑哑。
他一边走一边抱着她抽插,直到在壁橱边的一张靠椅上反向坐下。椅子没有扶手,陈蓉蓉两腿大张坐在他的鸡巴上,娇小的身躯夹在他的胸膛和椅背中间,几乎动弹不得。这个姿势让她全身有一半的重量都直接落在小逼上,逼里直抵宫口的鸡巴就是唯一的支点。
坐稳后,顾惟暂时停下抽插,龟头顶住宫口,鼓起的棱角照周围的软肉缓缓研磨,一圈又一圈。
“哈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哈啊啊……”
她不自觉地仰起脖子,目光涣散地望进他深深的眼睛里。借助她身体的重量,他可以毫不费力地顶到最深。在最深最敏感的地方,慢慢地折磨她。
就是要这样。刚才在沙发上角度不对,他半跪着斜插不方便用力。现在这个姿势,还没用力都顶到她受不了,待会他放开操起来——
可以让她死。
顾惟就是要这么干。他现在一门心思只想把她操到死,操到整个人灵魂出窍,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他开始感觉兴奋,兴奋和热——被性欲催生的热传遍肌肉,传遍肌肤,最后连呼吸都传遍。他跨坐在椅垫上挺身一顶,连喘息的时间都不留,马上就抽出鸡巴再顶,再抽再顶,也不管她哭叫成什么样,狠力地插,狠力地顶。没有研磨,也没有逗弄,就只是最纯粹,最能引发快感的性交动作。而且越插越快,越顶越深,操得她连气都喘不上来。
“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好深……呜呜……呜太深了……会坏,会坏的……”
就是要插坏你,插穿你。
她的眼睛叫泪给模糊了,神智叫快感模糊了,却还是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鸡巴粗粝的摩擦,一次又一次,带起惊涛骇浪般的刺激。比小手臂还要粗的鸡巴,蛮不讲理地撑开穴口,把甬道都撑成鸡巴的形状。龟头和柱身暴戾地碾过层层逼肉,碾得每缕逼肉都颤抖着渗出淫水,然后直直撞在软腻的宫口上。并且伴随他加深兴奋,鸡巴越发肿胀,越发硬挺,把小逼都快要撑坏。然而越是撑到不能再撑,就越能清晰地感觉到鸡巴上凸起的青筋,一棱一棱的,碾过来,磨过去,从里到外,从外到里,强横得不容分说。她气若游丝地哭叫着,很快就被小逼咕咕唧唧吃鸡巴的声音给掩盖。叫声愈发地低弱下去,而操逼的淫声,黏唧唧的水花声,还有腿根及囊袋拍打屁股的啪啪声,愈发地不可收拾。
好爽,只要操她就能爽,一直操就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