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上半身温柔,下半身残暴——唇舌沿着她的眼角唇角细细吮吻,然而鸡巴却越捅越凶,次次都把窄小娇嫩的甬道整个插透不说,龟头顶得几乎从小腹底下穿破出来。他这么放开操了数百下,就听到她半咳半喘地,逐渐叫不出声了。虽然换了一份记忆,但他的身体还保留着本能的反应,一旦把她操到叫不出声,他就更加兴奋,更加受用。因为根本不知道这副淫荡的身体正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成果,所以只觉得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这样迎合他,每一分反应都恰好打在自己的点上。甚至就连有金主这一点都让他觉得异常刺激,就像既在ntr另一个男人,又在被那个男人ntr。
他稍微放慢了动作,吐息里浸透了情欲,轻呼到她遍染胭霞的面颊上。
“你的金主是谁?不然我射进去,跟他打个招呼?”
这句话将她瞬间拽离欲海,抛回到绝望的现实。她想万一顾惟恢复原状以后,却不记得自己操过她,到时看着她的小逼里精液横流,自己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她惨白了一张脸,惊慌失措地拼命摇头。
“不能……不能射进去……除了这个什么都可以,真的,真的求你了……”
顾惟倒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过分。既然认定了陈蓉蓉是给人圈养的玩物,那她出来钓男人无非就是为了钱,要么就是想找下家。如果他肯射进去,对她来说百利而无一害。结果她竟然这么不情不愿。
这要是装的还好办,可看她那副模样,完全就是打心底里抗拒被他内射。人的情绪中,喜怒哀乐都不难伪装,只有恐惧,就算装得出来也很容易被看穿。
不是装的,却比装的更让他不顺气。
顾惟一下支起身子,目光如审视般打量着她。尽管还留有一丝微笑残留在唇边,可笑意俨然从眼睛里褪去了。
“你今天能怀孕的话,就让你跟我。”
当然不是真的,这么说只是为了能操得尽兴。他操逼从来不搞大女人的肚子,不然这个年纪就弄出个私生子,像什么话。可一看到她连话都说不清楚,还要死命地顽抗到底,腿又蹬腰又扭,他就开始有点认真了,刻在基因里的认真——这只弱小的雌性动物被自己操得浑身抽搐,连连喷水,就这样还不肯生他的后代呢。
于是他不再循序渐进,而是完全按照射精前的节奏,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甬道适应不了瞬间胀大的鸡巴,加上又被他这样深插狠顶,对着宫口没命地冲刺,一下就痉挛地绞紧起来,绞到几乎要将他勒断似的。顾惟闷哼一声,下身更加马不停蹄,报复性地贯穿这条敢叫他吃痛的甬道,插透还不肯彻底敞开迎合他的宫口——太爽了,爽到简直要发狂。性交产生的快感成倍翻涌,如海啸,如飓风,摧枯拉朽,势如破竹。正常兴奋时,他从性交中得到快感有如爆炸,而性癖状态下,就是核爆。最痛快的是他既被这狂乱的快感所席卷,同时又强有力地操纵着它。他的理智已经彻底被本能吞噬,却又感到自己无所不能。浑身上下每一条肌肉都充满了暴虐的欲望,所有的欲望又冲着这个最能彻底发泄的洞口汹涌贯彻。
陈蓉蓉给操得神智不清。这会儿已经由不得她想不想,要不要,无论是抽插冲撞的鸡巴,还是勒死绞紧的逼肉,都已经完全抛开了她的意愿。顾惟觉得被勒到发疼,她又何尝不是被撑到发僵,被捅到发疯。整条鸡巴粗长如刑具,不顾一切地对她强行施暴。龟头次次入底,塞满宫口狠戾冲撞,快极重极。连柱身上的青筋都强横地摩擦着逼肉。被撑到几乎拉平的逼肉本就敏感,现在受了这样的刺激,还要被龟头上的弧棱来回剐蹭,拼命收缩个没完。
小逼唧唧咕咕地吃着鸡巴,囊袋噼噼啪啪地拍打会阴。阴唇和穴口本来紧紧含住粗大的柱身,可被这么极速地插入抽出,逐渐红肿,甚至于外翻出来,穴口溢出的淫水都给插得泛起泡沫。她不知被插了几百下还是上千下,简直像要永远这么插下去似的……无穷无尽快感叫她死过去活过来。她两眼放空,张开嘴唇无声哭喊,早已无法计较强奸自己和亲吻自己的到底是哪个顾惟。尽管鸡巴插得这样残暴,可她还是感到极致的舒爽,甬道越来越酥麻,逼肉越来越紧绷,宫口越来越尝出被硕大的龟头嵌入顶穿的滋味……快感突破极限,高潮来势凶猛。宫口决堤般喷溅出一大股热流。她骤然弓起腰身,双腿绷直,从大腿根到逼里最深处的软肉尽数痉挛,死死绞住还在驰骋个不停的粗大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