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蓉蓉也没想到会被突然射精。虽然刚才插得很激烈,可那不是射精前的节奏和力道,而且射出来的量……大概只有平时的一半。她不知道是自己把顾惟给勒射了,只管浑身颤抖,宫口和甬道抽搐着吃下意料之外的精液。
顾惟当然不像她一样失神。说实话,没到巅峰就射,一点都不爽。虽然过去也常有射完不爽的体验,但那都是因为他不够兴奋。而这一次却是因为兴奋过度。说得再直白一点——
就是早泄。
他从来没想过早泄这种事居然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即便刚开荤的头几次——尽管不怎么持久——但也都是他想射才射。不想射却给女人勒到射,简直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早泄的感觉当然不好,但毕竟只有这么一次,所以他也不在意。不仅不在意,甚至还觉得有些稀奇。虽然鸡巴不够爽,可是玩她的兴致却愈发高涨起来。
陈蓉蓉到现在都还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根本不可能知道顾惟心里想的什么。可是很快,她的身体就感受到危险的信号——
他竟然又勃起了。
她气都还没喘匀,埋在逼肉里的鸡巴就重新打挺起来。恢复硬度的柱身,根本不管她接不接受,胀鼓鼓地撑开还在一缩一缩的逼肉。嵌在宫口里的龟头,射精后只是短暂地软化了一会,可眼下,竟然又和射精前的一样圆大。
她既疑惑,又畏葸,她甚至都没感觉到他的不应期。
其实不应期是有的,只不过非常短。因为顾惟射得不爽,所以现在比没射之前还要欲求不满。于是他马上就开始要求更多更强的快感来弥补早泄的不愉快。
鸡巴抵住尚未收合的宫口,一点一点地轻顶,催促她做好准备,准备接受新一轮性交。精液积在子宫里流不出来,马眼能感觉到里面的粘稠温热。
真方便。逼里这么肿,要是像刚才一样从穴口往里插肯定插不进来,而且她还会哭得死去活来,然后又要花时间做前戏。可是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就直接顶到底。冯振霖那个色坯说的住在女人的逼里,原来是这么回事。
等顾惟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她终于不得不接受眼前的事实。他不是在戏弄她,而是真的勃起了,真的要操她,认真地操。
她的小逼还在轻微地痉挛,因为他没有拔出去,精液和淫液全堵在子宫里,胀得难受。这顿操肯定是躲不过的了,但,哪怕只是稍微减轻一些身体上的负担,那样也好。所以趁着还能说话,她哼哼唧唧地求起饶来:
“呜,不……等一下……停一下……精液……精液还在里面……”
他一面挺动,一面把她的求饶歪曲成荤话:
“嗯,精液还在里面,在你的骚子宫里晃来晃去。”
“不是……嗯,哈啊!……出去,出去……精液……胀得好难受……嗯老公,求求你……啊啊!……呜……先出去好不好?老公,求你了……”
她是不是以为只要叫几声老公就什么要求都能得到满足?他浅笑,一记挺腰反而把鸡巴顶得更深。宫口刚要闭合,这一下立刻被挤进去半个龟头。强烈的刺激使她瞬间昂起脖颈,口中轻声尖叫。
“蓉蓉不是说要给老公生宝宝吗?不把精液堵住怎么受精?”
“哈啊啊啊啊……呜不……不要……涨呜,好涨啊啊……”
灌了精的子宫已经涨得够难受的了,现在鸡巴还要强行撑开甬道,从穴口到宫口都给撑开胀满。别说穴口,就连两片阴唇都给撑到发麻。里头逼肉肿胀拥挤,都不知给来来回回研磨了多少次,现在更是连撑带磨,连最微小的皱褶也全部被撑开展平。
算起来从顾惟开始折磨她直到现在,小逼没有得到过半刻休息,不是被手指玩就是被鸡巴操,始终被彻头彻尾地统占着。因为高潮结束的关系,甬道本来都已经要缩短收紧了,结果鸡巴又变得这样粗,这样长,一口气都不让她喘,又开始操个没完没了。逼肉好不容易不再痉挛了,这一下又给一层层地破开,来回拉扯磨砺,颤颤巍巍地哭着出水。青筋暴涨的柱身一次次碾过敏感至极的肉珠。圆大的龟头又开始暴戾地冲撞宫口,次次都把子宫顶歪压扁。
不……真的难受。甬道根本就不够长,鸡巴撞到底了还要狠劲往上顶。宫口外头被坚硬的龟头顶住碾压,里头又被浓稠黏腻的精液胀满。她还没有完全适应,撑胀的难受劲压过了性交产生的快感,不由得在心中哭诉起来:
要是这性器不那么可怕,不那么大,不那么长,那该有多好……那样的话自己肯定会好受许多……
她好像受到这个念头的驱使,收缩小逼,真的想把鸡巴勒小挤细。结果小逼刚一缩紧,正巧赶上他整根抽出又连根没入,肥厚软烂的逼肉清晰地感受到整条鸡巴强力地摩擦和透彻地贯穿。逼肉瞬间反射性地绞紧,都不用受到大脑的指令,竭尽全力地勒——
顾惟给勒得整个人都震了一下,发疼的刺激感直冲尾椎。
又来?
还想故技重施,再把他勒射一次?
他嗤笑一声,声音轻沉而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