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肉强劲地吮吸和挤压着鸡巴,爽得顾惟连呼吸都有些不稳。
好心让她适应,她反而淫荡地挑逗自己,既然如此,适应的过程到此为止。
他要开始行使主人的权利了。
瞬间,龟头破开还在吮个不住的逼肉直捣穴底。再也没有任何缓冲的余地,整条鸡巴在经受刺激而缩紧的甬道中疯狂驰骋起来。她也没有时间来慢慢消化他的侵略,所有的刺激和快感粗暴地纠结在一起,从四面八方向她猬集过来。粗长的柱身将逼肉的皱褶尽数撑开拉平,压着黏膜上的肉珠研磨碾转。就这样一遍又一遍,极快地穿插来回,又狠又重,磨得逼肉不停地吐出淫水。龟头暴烈地冲撞穴底,把宫口捣得都陷入宫内,简直连子宫都要给他撞烂。
“嗯呜……!呜呜……呜!嗯嗯……嗯呜……呜呜呜……”
泪水溢出眼角,哀鸣如泣如诉。被绑缚的小手在空中无助地乱抓,十根手指紧紧扭做一团。震动片停留在最强的档位上,没有一秒停歇,整个外阴都被刺激得充血肿大。阴蒂挺立得像一粒小小的圆珠子,阴唇和阴阜鲜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水来。不仅如此,强烈的震颤由外传导入内,刺激着本就敏感的逼肉。逼肉起初还谄媚地蠕动,小口小口地吮吸着鸡巴。可这样的谄媚没有换来一丝垂怜,反而叫鸡巴插得愈加凶狠残暴,渐渐地,在强震与穿插磨砺的双重刺激之下,也无法继续讨好这根粗壮可怕的雄性器官,只得反射性地死死勒住,紧紧绞弄。每当龟头重重撞击穴底,被顶得陷入子宫的宫口都会地颤抖着吐出一小股淫水,不知到底是受到震动片的传导还是被鸡巴刺激过度。
顾惟愉悦地喘息着。鸡巴这样猛操,看似把小逼操开了,其实是越操越紧,越操越热。整条甬道又黏又烫,逼肉绞弄得他极度舒爽,肉珠带着震动片的颤栗,挤着鸡巴研来磨去,爽到连都后脊发麻。宫口才刚张开一点他就迫不及待地把整个龟头都插了进去,整个插入又整个拔出,旋即感到从宫内喷出的小股淫水直接浇到马眼上。再插在拔,淫水接着喷出。这个动作往复循环,带来的刺激使他无比享受,享受,并且兴奋——
这个天生的小性奴、小淫娃,简直就是为了伺候男人,不,是为了伺候他而生的。
“蓉蓉的小逼吸得这么欢,是不是饿了,想吃主人的精液?”
除开吊住手腕的皮绳,她的上身没有任何支撑,整个身体被插得摇来摆去,哀怨的哭叫也全被堵在喉咙里。听到他的话,那种射精前酷虐的力道与冲刺立马从骨髓中苏醒过来。尽管这个预想还未变作现实,她还是条件反射地缩紧了小逼。
顾惟得到这个信号,低垂下眼神,沾染些许微笑的脸上浮现出更深层次的欲望。
“主人现在还不想射。不过为了奖励你,先把尿射进去给你的骚子宫解解馋,好不好?”
她本来被操得神思恍惚,听到这番话,顿时惊恐地清醒过来,小小的脑袋拼命摇晃。尽管艰难,却竭尽全力地呜呜叫着。很明显,她是在抗拒。
顾惟只当她是没玩过射尿,觉得恶心,怕,根本没心思去管她抗拒的真实原因。当然,即便是SM,主人在开始前也有义务告知奴隶自己打算怎么玩,如果奴隶觉得无法接受,可以拒绝。可问题就在于,他向来只玩熟奴,而且是乐巢里的熟奴。熟奴对于SM的玩法了然于心,有时候哪怕接受不了,因为对象是客人,也不得不接受。所以用不着主人文质彬彬地交待这个,警示那个,他也没有这种习惯。
陈蓉蓉是第一次玩,的确有得到告知的权利。可是,正如先前所述,在玩道具的中途,主人不会停下来安慰性奴。何况顾惟又正在兴头上,遭到抗拒不仅毫无不悦,反而更激发出强烈的征服欲。
他是她的主人,对于他的任何要求她都应该无条件地服从。只要他想,她就必须敞开身体接纳他的一切——
“不想给我尿?那你这个厕所是摆设吗?”
嗜虐的欲望从眼眸里浮现出来,被睫毛衬得阴森森的,竟然还带着愉悦。她从没想过一个人的眼睛在笑的时候,竟然也会叫人遍体生寒。可怕的阴影笼罩住她的整个心灵,使她清楚明白地意识到——
他要将她生吞活剥,蹂躏致死。
顾惟快速地挺腰冲撞,颀长有力的手指抓紧她的屁股迎合自己,力道比刚才有过之而不及。濡湿的拍打声,喘息和呜咽声,还有震动片低沉的嗡嗡声,交织不绝。手指还要压进雪白柔软的臀肉里,恣意揉捏出各种猥亵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