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爱岗敬业的好老师,为了抓住学生的心,竟然连这种要求都肯答应。
顾惟笑了笑,算是给她的回应。他当然会认真听,只不过听的是什么就不一定了。
她一开口他就抓住肥软的阴阜肆意揉捏,还要拿手指夹住两瓣肉嘟嘟的阴唇左右拉扯,激烈晃荡。枯燥的圆锥曲线当即变成了难耐的娇吟。指腹压进肉缝里上下抽动,一抽到阴蒂的位置就狠狠一挑,用力碾转。阴蒂很快给刺激起来,隔着内裤丝袜都能摸到一粒小小的圆珠子,翘挺挺立在阴唇中间。
“嗯呀……不……呀啊!不能……嗯不能这样……啊啊!”
“不能哪样?”
“不……嗯嗯……不能、这样摸……嗯啊……”
淫水渗出丝袜,逐渐濡湿了他的手指。充血肿胀的小逼叫弹性十足的丝袜裹得鼓囊囊的,抓起来肉感十足,再加上丝绸光滑亲肤的质感,比什么玩具都更叫他爱不释手。他的动作变得越发放肆,下面摸着逼,上面还要揉她的奶,唯独语气正经得仿佛优等生一般,这个优等生甚至还要当堂指出老师的教学失误:
“老师,你在说什么?这跟解题有关系吗?”
陈蓉蓉想不通怎么会有这样坏的学生,明明是在帮他,不领情也就算了,为什么还反过头来欺负自己?这是从小乖到大的她所无法理解的恶劣行径。她感到羞恼,并且努力向他展示自己的愿景也破灭了,一时间郁闷得不行。
“呜……你这样……我……呀啊!我不教……哈啊啊……不教了……呜……”
顾惟轻咬她的耳朵尖,温热的吐息在耳廓里打着转:
“贵族学校的学生就是这样,蓉蓉想当老师就只能忍气吞声。”
“嗯不当……我不当了……”
“第一天上课就要辞职?”
听他这么说,她又禁不住犹豫起来。但凡勤奋刻苦的好学生,大多会在经年的求学生涯中养成逆水行舟、迎难而上的好习惯。她怀抱一线希望,想着也许克服了这些困难,真能教好也不一定。
就在这短短两秒种的犹豫里,顾惟已经托住她的屁股把她摁到了书桌上。裙子掀到腰际,五指抓住臀瓣,准备丝袜连着内裤一起扯掉。
都到了这个份上,陈蓉蓉再怎么自欺欺人也没法不醒悟过来——自己就是给他欺骗了,捉弄了。她顿时惊慌失措地叫喊道:
“你骗人!你根本就不想学!”
“那是因为你勾引我,所以我才不想学。”
轻沉的语气,完全就是恶人先告状。而且说出这种黑白颠倒的话,他连神色都不变上一变,仿佛只要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再荒唐的事都会变作毋庸置疑的真理。
“我没有……”
“坐在我的腿上给我讲题,不是勾引是什么?”
她哑口无言,呆呆仰望着他略带笑意的脸。此时此刻的陈蓉蓉,恰似一个初出茅庐,没有半点社会经验的年轻教师。职业生涯才刚起步,竟然就碰上这么一个看似教养良好,实则恶劣到了极点的小少爷。她不知所措,处处被自己的学生压制,而他接下来的话则更是把她对师生关系的认知都击了个粉碎。
“要是蓉蓉老师肯用自己的小逼伺候我的鸡巴,我就好好地学,怎么样?”
倘若没有这出师生play,陈蓉蓉绝不会有半点意见。她哪次不是乖巧顺服地任由顾惟摆弄?可就算是玩游戏,在她的心目当中,课堂与学习、教育和师长,这些概念依然具有不可侵犯的圣洁性。既然是圣洁的,当然就不该沾染上性的意味。
所以她羞耻地摇头,连腿儿都缩起来合上。
“不行?”
黑色的眼睛里磷光浮动。
“不行的话,我会向教育局投诉你,说你利用教师的职权胁迫学生发生性关系。”
“就算你申辩也有没用,因为谁都不会相信你。你会被吊销教师资格,承担巨额的罚款,还会被媒体曝光,甚至有可能坐牢。”
这些自然都是玩笑话。她又不是真正的人民教师,顾惟所说的这些后果,一个也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然而,当听到他描淡写地开出这个玩笑,她的心头仍是不由自主地划过一阵颤栗。
因为这个玩笑同时也是现实的写照,他的确拥有仅凭几句话就毁掉一个人的能力。这种无心的残酷乍然提醒了她,在他的身上存在着一种冰冷而可怕的东西。
所以她畏畏缩缩地捉住他的袖口,向他讨饶,求他不要那么做,准确地说,是不要对她那么残酷。
这些心绪,是终日身处上位的顾惟所难以体会得到的。陈蓉蓉的求饶在他看来,也只是单纯的游戏配合罢了。他拿起桌上的水性笔,仿佛教鞭似的敲了敲她夹紧的双腿。
她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自己主动曲起双腿,张开,给他欣赏腿心中间的风景。他给了指令,她就听话地完成,真不知道现在到底谁才是老师。
“老师,你的袜子湿了。”
他垂下眼睫,笔尖若有似无地戳弄她的小逼,仿佛终于提起了对学习的兴趣,开始让她答疑解惑了。
“哪来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