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里的性器,她曾一度觉得很可怕。因为它实在是太粗,太大,太长,尤其勃起后那种极具侵略性的形态,简直具有一种天然的威慑力。她常常连看都不敢看它,侵入身体的瞬间,更是连呼吸都跟不上来。
然而此时此刻,她却觉得它无比美丽。
这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一个小女孩会觉得自己心爱的娃娃丑陋。即便是如此狰狞骇人的器官,生来就是为了最原始最粗暴的目的,也能得到她最温柔最细致的照拂。她同时用小手与唇舌伺候着他的柱身,柔嫩的手心包裹套弄,湿软的唇舌上下舔吮,直到青筋一绺一绺地鼓胀起来,胀得连血管壁都完全绽开。然后再吸住这些经络,口腔用力一压,就能感觉到血液在皮肤底下清晰地脉动。至于龟头则是绕着圈地亲吻、吮吸,时轻时重。舌尖柔和地挑入马眼,刺激出情欲的液体,供她享用。
过不多时,她的娃娃突然发出了抗议。
“很冷。”
她这才反应过来,他被自己脱光了衣服,家里又没有暖空调,手臂上的肌肤明显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懊悔自己的粗心,连忙用被子盖住他,又亲亲他有些冰凉的面颊,像哄孩子似的柔声细语:
“乖乖哦,不冷不冷,马上就暖和了。”
顾惟心里简直诧异到了极点。乖乖?她在说谁?连他叁岁的时候鹤姨都不会那么哄他。
这会儿陈蓉蓉也已经钻进了被子里。她似乎很习惯在被子里脱衣服,叁下五除二地,温暖柔软的娇躯就紧贴上了他。顾惟也是头一次体会到原来盖着被子也会觉得冷,因为被子本身就是冷的。这反而更加突显出她带给他的体温是多么地难能可贵。
她身体的温度比他要热上许多。一方面是因为她刚才一直穿得很厚实,而另一方面,他也觉察到了,她似乎陷入了一种莫名奇妙的亢奋。准确地说,他从来就没见过她这么亢奋,以至于抛开了所有的胆怯与羞耻,淫荡得简直不可思议。就说现在,她原本小心仔细地吻着自己的脸,渐渐地,变成用舌头舔,最后甚至发展到用牙齿咬,就这样,撑在脸畔的小手还觉得不够满足,还要插进他的头发里抚摸个不停。自己主动用奶压他的胸口不说,下体的动作则更是露骨——她一手握住他的鸡巴,把龟头和柱身都压进两瓣肥厚的大阴唇里,腰肢扭动,屁股摇晃,来来回回地摩擦她湿漉漉的肉缝和明显已经兴奋起来的阴蒂,简直就跟一头发情的小雌兽似的。
面对体型比自己庞大,且极具攻击性的雄兽,她平常总是瑟瑟发抖,不诱惑一下甚至都不敢靠近。可是现在,她沦陷在交配的欲望之中,沦陷在支配雄兽的狂喜之中,岂止是忘了害怕,根本就是无所顾忌。她由着性子玩弄他的生殖器官,一个劲儿地在他的身上寻求快感。
当然,他也说过允许她把他的鸡巴当成按摩棒,自己让自己爽。但此时的情状,跟普通的自慰又有些许不同。至于到底是哪里不同,他还来不及想,因为陈蓉蓉竟然把圆硬的龟头对准穴口,屁股一抬一坐,濡湿的小逼就迫不及待地一口吞了进去。
她发出一声欢愉的媚叫,真的非常欢愉。顾惟本来还没那么兴奋——尽管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但内心还算得上平静——可一听到她这种快乐得完全抛弃了廉耻的欢叫声,呼吸的节奏瞬间就变了,连眼睛都闪动出磷光来。但,这些都是极其细微的反应。他擅于掩藏,而她又沉溺于孩童般的游戏,所以根本不曾注意到她乖巧漂亮的陶瓷娃娃,其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了恶魔的气息。
她蠕动逼肉,一点点地把鸡巴往甬道里吞,倒不至于整根吞到底,不过吞进叁分之二,就抬动腰肢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顾惟没能插进最深的地方,但,也挺爽。以往操她的时候,她更多地是受到快感的刺激,被动而本能地收缩甬道。但现在,除开这种本能以外,她还会有节奏地夹紧阴道壁的肌肉,自己调整角度,用粘膜上细细密密的小肉珠磨蹭敏感的龟头——尽管这种节奏对顾惟来说并不过瘾,甚至勾得他愈发地欲求不满,但不可否认的是,确实还挺爽。
虽然只是柔和地摩擦,连顶弄和撞击都没有,甬道仍旧是兴奋得发烫。逼肉濡湿软弹,吮吸着这根最喜欢的,粗大硬挺的鸡巴,又不必像以往那样被撑开到极限,欢快得至于放肆起来。竟然敢挤着柱身压迫,而且一往外抽就故意紧箍住龟头不放,里边扯住龟头,外边挤出柱身,强行拉长龟头和柱身连接的敏感处。
顾惟闷哼一声,不知是痛是爽。
她立马吻上他的嘴唇安抚他。因为没法同时控制上身和下身的动作,所以只能慢慢地跟他接吻,慢慢地套弄鸡巴。软软的小舌在唇上舔了半天,终于等到他把嘴唇张开,可以接触到他的舌尖,于是忙不迭地将舌头滑了进去。舌与舌曼妙绵柔地交缠在一起,互相嬉戏,彼此爱抚。
好舒服……不管怎么舔,不管怎么吸都好舒服。等她从接吻中获得了足够多的快乐,就自己主动退了出来,同时,也从他的呼吸中感受到了性欲的温热。
“嗯嗯……好漂亮……好乖、好乖哦……嗯喜欢,好喜欢……”
顾惟根本搞不懂她在说什么,这些零零散散的呓语在他听来就跟梦话无异。然而,貌似失去理智的声音其实充满了饱满丰沛的情感。她凑近过来,柔软的面颊亲昵地挨着他的脸,眼睛也泛起一层春情荡漾的泪雾。最惊人的是,她那张遍染红潮的小脸上,竟然前所未有地含着欢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