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灵魂出窍了大约四五分钟,总算恢复一点意识的时候,发现他把手指插在自己的头发里,抱着她,唇舌慵懒而缱绻地亲吻着她的脸。
鸡巴还埋在小逼里,子宫盛满了他射进去的精液。宫口叫龟头堵得严严实实,逼肉也还在轻微地抽搐。高潮后的甬道想要缩短,却依旧满满地吃着柱身,有一点酥麻。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整个人都被他拥在怀中,在两人贴合到不留一丝罅隙的身体之间,弥漫着幸福和欢愉的情愫。她感激他给自己带来这样的幸福,于是无力,却又尽力地抱住了他的后背。
顾惟觉察到她的苏醒,对她轻语,声音同时带有情欲未褪的沙哑与欲望满足的惬意,听来甘醇如酥。
“舒不舒服?
“……好舒服……”
“精液胀得难受吗?”
她摇头,主动蹭蹭他的下巴。其实不仅不难受,她甚至还想含着他的精液多温存一会。可说话的时候,顾惟已然抬起腰身,要把开始软化的鸡巴往小逼外头撤了。
柱身撤到一半,淫水混着少许精液牵丝引线地滑了出来,一绺绺地,顺着她的小屁股流淌到床铺上。其实早在他抓住她猛操的时候床单就已经被洇湿了,要是把鸡巴完全抽将出来,精液和潮喷的淫水估计会直接在她的床上聚成一个水洼。
床单上的印花浸透了淫液,显出比周边更深暗的颜色来。看到这块印花,顾惟意识到这里不是他的家,家里也没有承揽清洁工作的女仆。而刚才和他共享鱼水之欢的这个少女,将不得不为他们的疯狂善后。
“床单弄脏了。”
“没关系的……洗一洗就干净了……”
她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却也轻松得至于温柔。他知道她已经习惯了独自照料一切家务,然而,当她说出要洗这条印花床单的时候,他仍是瞬间产生出与昨天相同的念头——他觉得她应该去过更好的生活,而不是整天为了柴米油盐烦心操劳。
说同样,或许并不准确。因为昨天这个念头还是纯理性的,它更像一种交易,或者说,一种筹码。而今天,只经过了短短一天的时间,这个念头就掺入了许多情感与冲动。他希望能给她提供更加昂贵、更加优渥的物质享受,包括衣食住行,包括方方面面……这不仅是为了换取她的陪伴,而更是因为他想为她那么做。他想让她快乐。只要她开口,他可以立时立刻就让她过上这种生活。
然而,她只是乖乖地曲起双腿,方便他撤出。
顾惟倏地停下动作。他朝床头扫了一眼,随手抓过脱下来的衬衫垫到她的屁股底下。她不解地看他,而此时整根鸡巴都已经抽了出来。小逼里没了充塞,胀鼓鼓的子宫顷刻便将精液全挤了出去。依然温热的白浊一股脑地流过甬道,涌出从穴口,沿着水湿淋淋的会阴和股缝汩汩地淌到他的衬衫上。
“这样比较好清理。”
“衬衫很贵的……”
她的目光怯怯地,似乎不甚同意这种做法,然而,又不敢明着反驳。顾惟心中好笑,也确实在脸上表露出他的好笑。这不过就是统一定制的校服罢了,自己送给她的每一件衣服都比这个贵,她舍得不要那些衣服,倒还心疼起这件衬衫来。
……还是说,因为这是他的衣服?
正如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时的陈蓉蓉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穿上顾惟的校服,对顾惟而言,也不可能想到自己的衬衫有一天会垫在她的屁股底下,洇开一滩他射进她小逼里的精液。他倒没觉得这样的想法有多色欲,相反,只是产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来。
他尽管相信与生俱来,譬如家族和阶层,这些都是终身伴随,难以挣脱的东西,但,他不怎么相信命运。某事自有上天安排——他觉得这种想法很愚昧,也很可笑。然而这一刻,他深切地感受到命运是何等地妙不可言。
他拉上被子,侧卧在她的身边。两人躺在同一张小床上,盖着同一铺被褥,隔着黄澄澄的床头灯四目相对。她面颊的红晕还未褪去,发丝也染上灯光的华彩,肌肤上极其细微的,透明的茸毛变得晶莹发亮。他抚摸着她的头发和面颊,心中漾起许多曼妙的遐想。他恍然想到自己或许正独占着她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刻,他正在拥有这个女孩最好的年华。
她轻轻挪腾过来,缩进他的怀里,柔软的乳肉贴上他的胸膛,胳膊也环住他的背脊。她沉溺在平和的温情之中,并未觉察到他随情感再度升温的欲望,逐渐在向她靠近。
“再来一次。”
陈蓉蓉本以为他都已经弄完了,结果乍然听到这句话,直接吓得打了个一激灵。
还来?看看他都把她来成什么样子了……腰酸腿软的,小逼从宫口麻到穴口,浑身上下简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她从怀里抬起头来仰视他,细声细气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