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哑然张口,面颊绯红一片,嘴唇空空嗫嚅了两叁次,终于压着几欲失控的心跳说道:
“那……那你把鸡巴插进小逼里,我给你按摩好不好……”
顾惟彻底震惊了。
没法不震惊。他觉得自己说荤话很正常,毕竟是男人,又正值青春期,该看的不该看的他全都看过,而且还看得不少。当然女人说荤话也不值得奇怪,有些甚至比男人说得还要露骨。但是陈蓉蓉,连跟生人多谈两句嘴都要脸红的陈蓉蓉,用她那张朗读课文背诵单词的小嘴乍然说出这么淫荡的荤话来,那种反差巨大到使他瞬间都忘却了性欲的刺激。
霎时间,他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掀开被子,神色也恢复了原本的冷静。要不是看他腹下那根完全勃起,甚至还在分泌出体液的粗长硬物,根本就想不到他现在正处在性唤起的状态。他摁着陈蓉蓉,让她在家里等一会,他下楼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
“你要买什么……?”
他看了她一眼,用最波澜不惊同时也是最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那个小橡胶袋子的学名:
“避孕套。”
陈蓉蓉几乎是跳起来抓住他。这一方面是因为他们确实用不着避孕套,而更重要的是,顾惟现在都还处在性癖发作的状态下,这个样子怎么能让他出门?
“不用买那个!不会怀孕的……你、你相信我……”
“你不会说用体外射精吧?那样不安全。”
“不是的……可以射进来,真的……你相信我……”
陈蓉蓉当然没必要骗他,就算想骗也做不到。虽然他对她的话仍旧保留疑虑——没有任何避孕措施,无论安全期还是体外射精都不可靠,然而,“可以射进来”这几个字占据了他全部的心思。他甚至冲动地想到要是怀孕了就生下来,那样也不错。从这个又软又小的女孩体内诞生出一个更软更小的新生命,她可能会像抱她的洋娃娃一样抱住那个生命,但那并不是洋娃娃,而是他的孩子,是他用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在她的身体里孕育起来的孩子。
他重新覆到她的身上,胸口压着胸口,心跳贴着心跳,两人的心跳都同样快速紧张。不过,或许还是她更紧张一些。因为当他扶住鸡巴,将龟头对准那块凹陷的软处时,除开强烈的兴奋以外,他又产生出那种难以言喻的熟悉。男性的首次插入有极大概率会发生早泄,也就是所谓的秒射、不过一分钟等等,归根结底是因为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以至于无法自控,所以其实他已经做好了为这种陌生的快感沦陷的准备。然而,当龟头抵上穴口,压进软肉里的感觉,被甬道紧紧地包裹、挤压的感觉,被濡湿的逼肉吮吸,一直吞进深处的感觉,这些感觉无一不刺激,却又无一不熟悉。好爽,真的好爽……他感觉自己不是陷入本能,而是被某种不知在何处养成的习惯操纵着,习惯得仿佛在这条甬道中来回过千万次,刚操进去就驾轻就熟地往里捅。直到她呜咽着叫了一声,他才猝然意识到这是一个活生生的十六岁少女的体内。他停在甬道的中段,吻她的前额,问她疼不疼。
“不疼……”
她抱住他,倒像鼓励似的张大了双腿。他挺腰,慢慢地深入,动作小心而谨慎。这不仅是为了防止弄伤她,而更是因为越往深处刺激就越强,他已经过了秒射那关,但也不想到不了一分钟就败下阵来。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他明知不可能却还是想要尽力达到完美。他想让她也舒爽,让她也享受高潮。然而,性癖的发作使他接受了初次性交的暗示,矛盾的是,性癖快感又比普通的性交快感十倍百倍地刺激着他。他对这些情况一无所知,只觉得是因为自己性经验不足,自控力太差才导致现在这幅局面。
她真的太能吸了……她的小逼到底是有多喜欢自己的鸡巴啊?没有半点异物入侵的抗拒或者不适,完全地敞开却又完全地缩紧。逼肉简直不能说是吮吸,而是饥渴地吞食着柱身。随着逼肉蠕动,无数细密的凸起自动自发地在龟头上磨来蹭去,伴随着湿淋淋的黏液跟暖洋洋的体温,简直爽得过分。他尽管停滞不动,快感却依旧源源不绝。这种快感他很熟悉,然而却不因熟悉就削弱半分。他既感到熟悉,又感到从未有过如此超乎想象的极乐。尤其当他动作起来,极度缓慢地抽插,主动操控的快感更是攀上了全新的巅峰。就像甬道里堆迭起来的逼肉,插进去被他挤压出水,抽出来被他拉扯撑平,层层迭迭永无尽头。她在用自己的小逼按摩他的鸡巴——这个念头掠过脑海的瞬间,他猝然感受到一阵猛烈的刺激。他甚至无法分辨出那到底是精神的感受还是肉体的感受,只觉得这刺激猛烈到叫他险些直接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