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地,她听到耳畔传来喑哑的索求。当然,这时的她已经无法回答,只有快给鸡巴操成浆糊的大脑无力地思索着他到底要的是什么?自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能给的一切早就都给了他……如果还是无法令他满意,无法令他高兴,她还有什么呢……
顾惟也不期待她的回答。暴动的情绪挟持着他的精神,使他发出如梦呓般的呢喃,同时,又在梦呓中张露出凶残的獠牙:
“不肯给是吧?行啊,有本事就藏着别给……把你的逼肉全操烂,肚子剖开心捅穿,看你还拿什么地方来藏?”
这些不明其意的耳语在她的心中激起一层恐惧的涟漪,可到了这个时候,她已经无力求饶。射精前的鸡巴大到令人绝望,性虐般的冲刺插得她死去活来。她奄奄一息地被他压在身下,沾满水湿的脸儿歪倒在枕边,在凶狠暴虐的冲击下无助地摇晃着,终至于头晕目眩。整个小逼都给他操透了,从阴蒂到阴道到宫口到子宫,每一个细胞都又麻又爽。她把腿儿绷了又绷,浑身上下除开反射性的抽搐就再没有一分多余的力气。这一刻,绝顶的性交快感于她恰如洪水猛兽。她拼尽全力忍耐,试图忍到他射精的时候再高潮,要是再高潮一次而他却没有射,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然而,就连这样的忍耐也不过是一种徒劳。她高潮的节奏从来都是处在他的掌控之下,她的极限对他而言,毫不费力就能突破。
太强……刺激太强了……不行……不行啊啊!……呜……求求你快射,呜呜射出来,射、快射……嗯不、不啊啊啊!太快!不要、不要、会高潮,又、又高潮啊啊啊啊——
高潮的瞬间,她骤然睁大了除开黑暗什么也瞧不见的双眼。他抓紧她在快感中脉动的阴蒂,鸡巴最后猛操了十来下,终于,龟头重重插进高潮下喷水抽搐的宫口,射出了她所哭求的精液。滚烫的浓精大量地灌入进来,把爽到发虚的子宫一鼓作气地填到饱,再用龟头紧紧塞住,一滴也不许外流。射精中的鸡巴硬胀到极限,连痉挛着想要收缩的甬道都无可奈何。偏偏逼肉像是要自我毁灭般用尽气力地绞弄,反而给刚硬地鸡巴撑到酸痛。这种绞弄带动无力的双腿也跟着紧绷、抖动起来,整个人从脚趾尖直直地麻到头发梢。
她连哭的力气都不剩下,生理性的泪水从空洞的眼睛漫溢出来,混合着口水把面颊下的床单洇开一块水渍。顾惟把脸埋入她的肩窝,喘息了一会,渐次在高潮的余韵下平复呼吸。这种状态维持了两叁分钟左右,她才感到鸡巴出现了软化的征兆。直到这个时候,甬道才总算得以顺应反射神经的要求,阵阵收缩起来,方才绞不动鸡巴的逼肉,也终于能够痛痛快快地抽搐跳动了。
鸡巴一拔出去,大股精液就跟着涌了出来。过度满足的性欲化作疲惫,使她不禁渴望起他的温情。她想回头抱住他,依偎在他的怀中,跟他一同入睡……然而,他好像完全没这个意思,仍然压住她的身体不许她擅动。最近的浓情蜜意同样也使她忘却了一个事实,顾惟的温情,必须建立在已经得到满足的前提之上。此时此刻他所有的满足,就只有射精后空虚的快意罢了。
她昏昏欲睡,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使得上劲。顾惟总算不再压着她,胸膛离开她的背后,只有嘴唇还留在耳畔轻啄,好像是想跟她接吻。她艰难而顺从地翻过身子,张开小嘴主动吻上他,因为她以为他已经弄完了,这会是享受温情的时刻。然而,她完全想错了——他一度过不应期立马又再次插了进来,唇齿甚至吸住她的舌头不让她求饶。哪怕有精液和淫水的润滑,给操肿的穴口都依然强烈地推拒着他。而这种推拒注定也是徒劳无功,并且,这就是她所能做出的全部反抗。她发出含混的呜咽,甚至抬不起手来推他。酸软的双腿累到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曲起拉开,眼睁睁地看着龟头操开红肿的穴口。涂满淫水和精液的柱身势不可挡地持续深入,把好不容易才得到休息的甬道重新撑满,龟头顶上堪堪关合,这会儿再度惊惧不已的宫口。那之后,激烈的驰骋卷土重来。
操她没有用,折磨她也没用……尽管持续不断地贯穿她的小逼,他却感到自己的行为毫无意义。但,毫无意义也要做。他就是要把被她激起的燥郁和不快统统发泄到她的身上,就是要用鸡巴捅穿她,用高潮支配她,在她的体内深深刻印下与他交媾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