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佛爷百般手段的严防死守下,总算是安稳到了成亲之日。
婚前一日大家才都受到喜帖,这不近女色的佛爷怎忽然要成亲了,众人顾不得惊吓,在急忙中赶快备妥了贺礼,好上门打探些消息。
洞房花烛,人生大喜,满堂宾客,热闹齐贺。
新郎官难得卸下一身军装,正春风得意,满脸喜色的四处对杯应酬。
新房内,张启山一身酒气的回来,眼前是脸色红润面带娇羞的妻子,冬霜神色羞涩,正娇滴滴的垂着眼,一句话都不敢开口。
张启山轻笑了一声,轻佻的用手捏着她小巧的下巴,让她抬头看向自己。
一双杏眼波光潋滟的看了过来,这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模样,让他心里好不得意。
自从来到长沙后,心中多年来莫名的遗憾终于圆满,空荡荡的心也被填上了温暖,像是期盼许久的愿望实现一般的让他欢喜欲狂。
也许是前世情今生还
但人总是贪心的,他只觉得不够,奢求着两人能长久。
张启山发泄般使劲的吻上她嫣红的双唇,激烈的口舌交缠将口脂给晕染开来,弄糊了轮廓,增了一抹情色。
唇瓣相离时,男人那菱形的唇瓣上沾染到了红晕,他毫不在意的用拇指抹去,也连带擦去了深吻留下的水光。
张启山深邃的眸子闪过精光,眼神幽暗的看着躺在床上,双颊红润,喘息未定的娇妻,不等她恢复,就直接弯腰屈身的压了上去。
他来势汹汹的像是匹饿狼,穷凶极恶的一把扯破了嫁衣,上头装饰着的珍珠断了线地飞落在地毯上,预告着接下来会有更多珍珠般的汁液也掉落在地。
新娘子羞赧的扯着破嫁衣,想用破布遮掩住裸露出的肌肤,这动作反倒是让添了几分诱惑。
雪白的双峰在抱胸的双臂间呼之欲出,那若隐若现的红珠在张启山炙热的目光下,颤颤巍巍的好不可爱。
张启山低下头,神情垂怜的含住了颤抖抖的乳珠,用粗糙的舌面舔舐着,冬霜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嘴里发出了微弱的嘤咛声。
这稍纵即逝的声吟,勾起了张启山的欲望,裤子里的肉棒瞬间胀成一大包。
他滚烫的大手裹住了另一边闲置的雪团,掌心轻轻地在乳尖上磨动着,敏感的红珠越发鲜艳,也随着刺激而挺立起来。
冬霜纤细的双腿夹着张启山的腰肢,难耐地绞着,摩擦着,渴求更多的刺激。
床榻上,那脆弱的脖颈露出了优美线条,她拱起腰身,向上挺着鼓胀的胸脯,手指勾着张启山的黑发,无声的命令着他再多给点刺激。
张启山嘴里还含着乳儿,口齿不清的调侃着:“我的好夫人可是急了,让我摸摸这水可湿了没。”
话一说完,他便用空着的手急切地往下摸索着,厚实的手掌搭上了隐隐潮湿的蜜穴,在外头胡乱的一阵摸索,把春水给诱得都湿透了亵裤。
潮湿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将那隐密的小穴都给显出轮廓来,微微突起的小包袱,中间夹着一道小缝,在蜜汁渗透下,布料颜色都给湿的变色了。
张启山嘴上大口的啜着乳儿,同时还不忘用合并的双指,按压着花穴入口,忙得不可开交。
冬霜坦率的张开了大腿,眼神迷离,手指扯着他的头发,不断咿呀咿呀的叫着,就连她自己不知道是在叫唤些什么,只是本能的将欲求从口中发出去。
头皮上传来的刺痛,将张启山的兽性给激发起来,收回了在冬霜身下摸索的手,解开了裤头,直接掏出他火热热的大家伙,一下又一下的在阴户上拍打着。
流出的蜜汁还来不及被亵裤吸收,就已经被拍打动作给弄得啧啧作响,多余的汁水从缝隙流了出来,溅到了硬挺的肉棒上,烫得它更为胀大,连清澈的前液都滴了出来。
被他不上不下的逗弄,脾气大的冬霜恼火的推了他一把道:“你这人是不是不行!搞得我都不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