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了把她脸颊温声说 :“霜儿可真是水做的人儿,要不我让你咬口出气。”嘴上说得安慰,动作却是不留情面的把硬起来的肉棒再一次的插了进去。
张启山这嘻皮笑脸的模样,让哭哭啼啼的小姑娘怒得眼泪汪汪,一口咬下那可恶地脖子,大口大口的吸着滚烫鲜血,充满生命力的血液瞬间补充了她耗尽的体力。
酥麻入骨的快感随着一声闷哼从张启山的脑门冲了上来,这吸血鬼牙口上的神经毒就像是罂粟,让人飘飘然的欲仙欲死。
他不由得腰身使劲,继续捣着撞着,把花穴彻底的凿开,试图挖出更多的泉水来。
血腥味蔓延在室内,掩盖住那股浓郁腥膻味。
灵肉交融之际,张启山的穷奇也更加清晰可见,凶狠的神兽在晃动时沾染上了鲜血,增添了几分灵性又消了几分邪气。
冬霜啜饮着鲜血,享受着愉悦不已的双重快感,脑袋混混沌沌的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抽插,娇小的身躯被顶得颠来颠去。
这边是一夜风流不停歇,而另一边的是孤枕难眠在月夜下狂醉。
二月红喝得满脸通红浑身酒气,口中不断哼唱着英台哭坟,这是他不熟悉也鲜少唱的戏曲。
随着悲声阵阵唱出,他入戏般的泪流满面,心疼如捣,声声泣血。
这场戏让躲在回廊处偷听的陈皮也跟着听得难受。
总觉得这家里不该是这样,应该是欢乐温馨的。
但是他懂二月红的想法,没名没分的,想抢婚也不行,都怪那该死的张启山,动作如此的快,只一周就成事了。
他不像师父那般好性子,他自小就是底层的小混混,做事不讲究,只要是师父想要的他就拿到手。
冷冷的月光照在他狠戾的脸上,眼中是杀气腾腾,让人不寒而栗。
日子还长,众人还都年轻,长沙的以后且看着吧。
月色迷蒙将一切黑暗给遮蔽着,阴影滋生在人心深处,正躲藏着等待时机吞噬一切。
翌日阳光升起,阴冷的黑夜散退,一夜狂乱后的两方人马都不约而同地疲惫不堪。
终日忙碌不停的张启山也难得一见地偷懒起来。
怀里抱着自己名正言顺的夫人,摸着她柔顺长发,啧了一声摸向自己脖子,这小吸血鬼可真够馋的,他得问问副官有什么补血的方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