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天天晚上如此,当把那句话烂熟于心头后,她突然有了个奢望,希望会写公子赐给自己的这个名字。

    不太聪明的小厚想出了个好办法。

    每次在阿平要经过的路中间扫地。

    阿平要从东边廊出来他就扫东边廊,要从西边阁经过就扫西边阁。

    在持续了几天后,阿平终于发现了不对头,没好气的问小厚“你说吧,你到底想干嘛?”

    小厚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的说明意图后,没想到阿平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不就教两个字嘛也没啥难的。

    结果,第二天,阿平就后悔了。

    笔墨纸砚小厚肯定是买不起了,扶风园里又都是精心修整过的石板路,也不能在沙地上练字。

    阿平就沾水在石板上教她写,可是沾水写的字没过一会就风干了,看不见了。

    记不住的笨小厚就一遍又一遍的央求阿平,再给他写“最最最最最最最最……后一次”。

    深受其害的阿平,忍不住在公子面前抱怨小厚也太笨了,两个字、两天还学不会。

    乐康听了来龙去脉,不置可否。

    过了几天,命人定制的东西做好送了过来。

    “小厚,你过来”看着正在门外扫地的小丫鬟,乐康把她叫了进来。

    指指放在桌上的大盘子,“听阿平说你想习字,你先在沙盘上练练吧”。

    小厚依言看过去,大盘子里装满了细腻、平整的黄沙。

    沙盘下还压着一张纸,上面已经写好了两个字。

    “是‘小厚’!”虽然还不会写,也能认出来了。

    白纸上的“小厚”遒劲飘逸,即使是目不识丁的小厚,也觉得这两个字写得真好看。

    “先照着画一画,有不会的再来问我”语毕又低头继续看书了。

    ……